「羽儿」靖翎说的声量不大,鹿原便只能低更靠近她,待到听清那红唇吐的字音时,两人的唇也轻轻的碰上了,窦初开的少年男女,只是浅尝即止的一吻,便双双红透了脸,靖翎低,抿着自己的唇,半晌后又:「羽儿是我的乳名,以后只有我俩时,就这麽喊我吧,还有,这种时候你不许称臣」
靖翎一声的「平野」唤回了鹿原的注意,她喜鹿原为自己的着迷,却不太喜交时不够亲密,不带肌肤之亲的交合在他们之间曾是常态,所以靖翎现在更愿意有紧密的肢交缠,这样她就能真切地知,这床榻之上,交缠的两个人,是心悦彼此的自己和鹿原。
何时攀峰至已经不记得了,靖翎的脑海裡只馀鲜明的快乐,竭尽所有的交过后,疲倦让她的意识逐渐朦胧,但大脑裡知到的快乐将她带梦中,她几乎是在置梦境的第一瞬间就想了起来,是那年元宵,被斑斓绚丽的灯海复盖的京城市街。
一看靖翎那双透着些许委屈神的杏,鹿原伏过来将人笼在自己,亲吻细密的落在靖翎没了簪钗而披散的长髮上,落在泛红的耳尖上,落在因为承受快意而仰起的颈上,落在因为趴伏在榻上的姿势而耸起的肩上,而后又沿着原路溯返回到靖翎的唇上,忘的相吻。
「以后只有我们的时候,别叫我殿」靖翎说着,仰着向鹿原靠近,鹿原垂看她,神有些迷濛,像是被靖翎此刻晶亮的睛给蛊惑了似的,虽然心神早就被靖翎勾走了,他还是记得要反问:「那臣该怎麽称呼您?」
鹿原的真意时,已被抬,鬆垮的挂在腰际的裙襬被掀开,好过一次的幽径还湿着,毫无抗拒的再次接纳了贪婪的侵者。
那晚,鹿原紧紧牵着她的手深怕人将两人冲散,他们从街市走到了尾,鹿原给她买了盏绘了蝶的灯,他们在那小小花灯的光源裡,走到了人烟渐少的城门,鹿原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放手,靖翎却反手握紧了不鬆开,她可以在昏暗的光线看见鹿原因此红起的脸颊,那一瞬,彼此的心意已是心照不宣的透彻。
逐渐加速的撞击,鹿原看着被自己双手把控的雪白肉逐渐泛起红粉,不由自主的施了力,留了鲜明的指印,靖翎被这突兀于快意之外的痛觉引得回首去看,男人带着浅笑低眉顺的沉溺于欣赏她的肉,那神太过专心致志,若不是还在交媾,或许要以为鹿原正在拟军策。
注一 古代的衣。汉.刘熙《释名.释衣服》:「心衣,抱腹而施钩肩,钩肩之间施一裆,以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