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yu念(h)
月琉音伸手,将她裙摆拉至腰间,少女白皙修匀的大tui随之暴lou在他yanxia。
手指charu时,nei里仍是湿run的,翻搅一xia,还能带chu大gushui泽,的确已经足够湿run。
但月琉音想到她方才落泪的模样,不免迟疑。
“这样会疼吗?”他将一指charu最深,问。
花稚摇了摇tou。
得到回答,月琉音开始试着缓缓chou动指节。
他手上的肌肤细腻,但因为习剑又习琴,骨节chu1积了少许薄茧,剐蹭到蜜肉时gan觉更会qiang烈一些。
花稚一开始没什么gan觉,但他chou动了几xia,合huan蛊效力渐起,便逐渐得了些趣味。
师父他,用的是中指。
这gen手指最长也最深。
chou动时凸起的骨节卡在蜜肉里,其它手指撞上feinen的阴hu,发chu轻微的碰撞声,粘稠的shui声因为视线遮覆,在耳畔发chu的声响更为清晰,听得人害臊。
shui越liu越多,直至将他手掌都浸湿。
花稚不知何时已面sechao红,咬着xia唇chuan息连连,再禁不起他这般作nong:“师父,可以了……不要再用手指了,你chajin来吧。”
“嗯。”月琉音chouchu手指。
他撩开衣摆覆shen上来。
就在今日之前,他们还是寻常的师徒。
他并非重yu之人,对男女之qing也并无兴趣,但许是喝了酒,腹xia有几分燥re,平日里难得起的yu,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
他清楚,这种事,神智太过于清醒的时候,自己对花稚zuo不chu来。
花稚是他从小养大的。
她还没到自己腰gao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shen后,用那稚幼的声音一声声地唤他师尊。
儿时,他抱过她,哄过她睡觉,对于这个孩zi,他动不起一dianyu念,哪怕动一dian,都是罪恶滔天。
所以这酒中还掺了一dianchun药,发作得很快,也只是来时用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没有多少药量,这次用完之后,后tou就没有了。
他看着少女光洁的阴hu,眉tou微蹙,心xia天人交战,面上未显山loushui,扶着渤涨的xingqi缓缓抵上。
这chu1生得粉nen,衬得那gen男人的qiwu暗沉些。
但月琉音清心寡yu,从未自自渎过,除了日常必要的濯洗,他从未chu2碰过这里,是故这wu颜se本生得浅淡,只比他肌肤略粉些。
xuekou小到几乎看不见,勉qiang挤jin去时虽有aiyerunhua,却显得极为艰涩,两片花ban被撑到了极致,就连边缘的肉膜变至透明。
xue里被sai了个瓷实,刚一jin来,花稚就gan觉到了:“好涨……”
“疼吗?”月琉音立即停xia来。
甬dao异常紧致令他shenti兴奋至极,但这份快gan又将他放置在人lun与肉yu的夹feng间炙烤,他愧怍难当,却又发现自己也并非全然是世人yan中的圣人,也有与常人一般的yu望。
“抱歉。”声音很轻,不知是说与花稚听,还是说与他自己。
花稚觉得师父这是关心则乱。
平日里那样沉默寡言的人,今日也不知dao和她说了多少句抱歉,明明,他是那样完mei圣洁的人,光是见他敛眉垂目都觉伤gan,更何况是听他这样低声xia气地与自己致歉。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必抱歉的。”花稚想得很开,还试图开导他,“师父你想啊,这种事,你qing我愿的,虽然我们是师徒,但是你不说,我不说,zuo了什么不就没有人知dao了吗?”
“更何况,和您zuo这种事,虽然算不上喜huan,但也不至于讨厌。”
花稚的声音越说越轻,就连她自己也跟着nei疚起来。
她没什么gan觉,不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耿耿于怀。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
合huan蛊后劲太大,就算不是和师父,最后也会是别人,既然如此,还是师尊更好些。
至少彼此知gen知底,师尊也很温柔,会顾虑她的gan受。
“……所以真的,不必和我dao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