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团友们都整装准备前往一站帕提亚,我找到领队,告诉他我不适,要在曼谷休息几天。领队老大不兴,直到我告诉他,曼谷的费
人一她的房门我们上就去,连她洗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晚上睡觉都是拿铁链把她栓起来。我当时是杂役,负责给各房的姑娘端茶倒,她被男人搞的时候从来不象别的姑娘那样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惨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叫人听的心里发颤。奇怪的是,客人就喜要她,别的姑娘是排队等客人,她却是客人排队等着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个客人就天喜地了,她却每天至少要接3、4个客人,多的时候到7、8个,让人看着都心痛。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里由客人挑,她可没有挑客人的福气,只能一拨一拨不停地接客。有一次,3个日本客人要同时她的房,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老板来了,他们提加三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可3个日本人去后折腾了近1个钟气冲冲地来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么法,3个日本人谁也没搞成。老板要给他们叫别的姑娘或退钱,可他们就是不,一定要安妮,而且一定要3人一齐搞。老板无奈,叫人拿来铁链,把她捆在床上,让那3个日本客人搞。我们谁也不忍心去看,日本人在房里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后来日本人又把酬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们来时都是东倒西歪,我们赶紧冲房里,安妮已经不来床了,半条褥都湿透了,她泪满面,却一声都没有吭。从那天起,忽然有许多日本客人价要用铁链栓住安妮搞她,老板当然乐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经常被搞的直不起腰来。后来老板为招徕客人,竟了一张海报,画面上是三张大照片,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她被铁链栓在床上的照,海报上印了四个大大的汉字:共产公妻。从那以后,晶门庭若市,安妮却掉了无边苦海。过了几年,越战打的火,国大兵成了这里的常客。那国人可不比咱们亚洲人,尤其是黑人,家伙大的吓人,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姑娘们都怕接他们,老板就把安妮交给他们搞,她常被搞的不了床、走不了路,越来越弱,从68年以后她就上就再没来过红。我看她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实在可怜,就尽可能地照顾她。年长日久,她知我不是坏人,有事也就都托给我。72年我不想在晶再去,辞职开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交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问老者:“安妮现在何?”老者略一迟疑:“她接客一直接到79年,后来实在接不动了,老板就把她养在晶的后面,其实是不想把她攒在柜上的卖钱还给她。”我忙问:“能让我见见她吗?”老者叹气:“20年了,除了我们几个老人,她谁也不愿见。”我灵机一动,从袋中掏一只老派克金笔,这是队发的纪念品,上面刻着“平津战役立功纪念”,记得颁奖时给首长捧纪念品的就是袁静筠。我把金笔递给老人说:“你把这个给她看,说一个中国来的老人想见见她”。我把房间的电话留给老人,就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