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门响了,老金走来,看看我泡在冷中的问:“洗净了?”莲婶,“嗯”了一声偷偷抹去泪走了。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的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白的东西,那东西象是剥了的树,手指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去。我忽然发现他的不是阴,而是我的门。我的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的去。我觉得整个要被人撕裂了,疼的拼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挤了我的。一寒气悄悄地在我升起,我被这寒气的打了个冷战,连里异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我的阴。不一会儿一钵药糊都填了去,我真难以想象我的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门,阴里的草药就象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都僵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疼……”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地说:“有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兴,要收你上炕,你还耍小,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七爷是真的喜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什么你就得什么,他让谁你,你就得乖乖的让谁。不过你也受不了什么大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人坯,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够了丑,岂能了心中这恶气。”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在黑乎乎的药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拉过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紧,在我肚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阴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来,把我从椅上放来架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尽。那里有个黑乎乎的,被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架了去。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一个深,里面寒气人,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来几缕
孩了。多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的天仙似的。七爷发话了,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他能让她象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也怀不上。”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象一块肉,被随意地分作成了不同的菜。我的肚疼的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里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