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气,回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丧气地走了。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阴上还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低声呻。我旁的肖大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么样?”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唤起来。连叫了几声,林洁的轻轻动了动,丽的大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切的目光,泪扑簌簌淌了来,她轻声地哭了:“大,我疼……”我们都不知说什么来安她,肖大一字一顿地说:“林洁,持去,绝不能低!”林洁着泪重重地,就又昏迷过去。我刚想叫她,自己腹一阵绞痛,冷汗了来,阴和门里着的东西象两冰冻的铁钎在我肚里搅来搅去。我听见大那里也在重地息着,回一看,她的脸憋的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将鼓胀的乳房抵在笼的木栏上摩。大是个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这种举动的,我预到要什么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大似乎心烦意乱,仍不时在木栏上摩她的乳房,乳上的已不再那么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乳白;小吴在另一个笼里“呜呜”地低声哭泣,施婕象大一样在安她。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女人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来,他摘林洁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林洁前的石台上拨着林洁紫红发亮的阴唇说:“林小,我佩服你,不到20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好养一养,3个月后,又是个灵灵的绝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见林洁中仇恨的目光,他抬手:“林小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说着他一挥手,涌来20来个匪徒,个个膀大腰圆、面容凶恶,为首的正是那个抬我冰河的老奎,我心里一沉,知林洁又要地狱了。郑天雄吩咐匪兵把林洁从十字架上解来,将她的平放在沾满血迹和的石台上。他们把林洁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岔开,让阴向上大大地敞开。郑天雄拨拉着林洁满是血污和粘的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天哪,是盐!连围在四周的匪徒们都看呆了。我知,在这深山之中,盐是非常稀缺宝贵的,全靠私盐贩从沿海地区贩来,盐的价值
:“啊…呀……呀……”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复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再次“噼啪”作响地闪起蓝火花的时候,她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一浊控制不住地从她阴中涌而,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