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再次被架屋时天已经大亮,平坝上一片狼藉,到是猪羊的骨,远的木架上挂着一排剥来的猪和羊,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臭的气味。坝上聚了几群男人,他们脚堆着一堆木箱,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着什么。远远走过来一行人,我认打的正是郭仪,不禁心里一阵紧张。郭仪和场里的人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近前,郭仪眉开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今天就让这几块料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啊!”他话音一落,早已摩拳掌的男人们分朝我们扑来,几个人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远远的我看见郭仪带来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抬走了。我认来,那是一箱箱烟土。我被几个大汉架到一个大院,院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围坐在几张大圆桌旁,兴采烈地喝酒。见我地给架来,全院的人都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直到我给架厢房,扔在炕上。他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我的刚在炕上躺平,一个男人已经站在旁边解开了带。这一整天我就象在地狱里,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轮奸,还要作各种不堪目的姿态满足他们兽行的要求。到后来,我的阴、门和嘴都成了癫狂了的男人们发兽的工,甚至连大小便都有一大堆的男人围着看闹。我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顺从地完成男人命令我作的任何哪怕是最屈辱的事。那满满一院的男人不知到底有多少,走灯似地在屋里,我觉只是数不清的肉棒在我上不同的肉里不停地。我直觉得浑都散了架,对时间完全没有了概念,只知郭仪的人把我架回郭家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天气微明的清晨。那应该是初四了。
直到被两个大汉架屋外,我的脑里昏昏沉沉、一片空白。我发现天已经暗来,门的竹笸箩里已装满了银元和铜钱。有人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满了被人啃过的猪羊的骨。我脑发懵,不知他们要我什么。有人在我屁上踢了一脚,大声吆喝起来。我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见施婕跪在地上正撅着屁不不顾地啃着她面前盆里的一骨。我忽然觉得肚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可前这盆骨……他们要我象狗一样去填饱自己的肚。我的泪了来,可我不能抗拒,着泪伏去叼住了一骨。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我的搓洗起来,我的乳房也被两只大手捉住,连带挤。过了一会儿,着大肚的小吴被拖了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男人奸淫。
嗝压到我的上,起劲地,放的浆。我渐渐被这龌龊的气和淹没了,失去了知觉。
初四一早,郭仪带来的人把住了郭家大院的门,不让任何人院。大、小吴和施婕陆续都给架了回来。每个人上都是一塌糊涂,的站都站不住。郭仪已经穿整齐,亲自指挥一群匪兵把我们一一绑好,装箱里,匆匆地押着又上了路。其实当时就是不绑,我们也绝无反抗和逃跑的可能。三天疯狂的折磨使我们每一个人都象脱了一层,浑的骨象散了架一样,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