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稞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把肖大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她的耳光,打得大顺着嘴角血。打了一阵,又脱,命人拉开大的大,醉醺醺地将肉棒了去,一边疯狂地,一边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死你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到浆,他还意犹未尽,提着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大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不许……”莲婶抱着孩吓的浑哆嗦,郑天雄来劝解:“他害了你郭家5,你杀她两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养大,然后送到窑
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等一等,老和郑天雄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我们的箱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仍冻的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最好的抚了吧。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因为几乎听不到其他人声。第三天的晚上,我们被卸了来,这里就是郭仪说的稞岭,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郭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决要等他。一直等到第二天黄昏,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地嚎:“全完了…全都完了!”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人去接应三哥,并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直接奔稞岭会合。他让人把姓严的女共军从里提上来捆了,准备装了箱就上路。我们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人往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往里攻。我这十几个人看着着急,不敢面,只能在外面等机会接应。共军枪炮齐轰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来。我亲看见爹、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上被枪打的象筛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有五、六十个。姓严的女共军到最后爹也没杀她,装在箱里留给共军了。我亲看见共军从箱里把她来,人还活着,一丝不挂,赤条条,肚圆的里面还带着崽。爹到最后还是给共军留了个大恶心。后来又来了一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拼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拼死住,我们才逃了来。不过我清楚了,这共军是47军139师416团,领的又是那个姓李的!”我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从他说的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小时的时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一了百了失之交臂。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蒙的布都象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的是我这被无数男人玷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