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泪,为什么洗着却哭了。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大队跨过了小河。我们又被拖回箱,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捆,也没有堵嘴蒙,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说不定就是老说的,了国境线了。我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是湘西土话。当箱被人从驮背上抬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忽然我听到老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老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被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壮,一双罗圈,一张长满胡须的麻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睛盯着我的脯问老:“二娃,你没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来了?”老嘴一咧:“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47军的那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47军一枝花呢!”那男人原来就是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妹仔?!”老来了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拉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拉来的是施婕。军长眯起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和大肚,满脸疑惑地问老:“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老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把她肚大了,让她生孩,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他指指施婕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妮到现在还不到14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的女人呢。”军长托起小吴的巴打量了一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3怀胎、14生的事,可亲见着还真是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凸起的肚问:“几个月了?”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十月怀胎,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就是两件事:给男人、生孩。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3个孩。”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不假,真叫人骨悚然。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又去扒开施婕的大去拨她的阴唇。
老见军长对两个孕妇的着了迷,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