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带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这种椅我在后方医院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一丝不挂地面对一大群毫无人火中烧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上检查我的,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都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碰我的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温。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来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睛发亮的乳房。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太好了。无哺乳史,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隐约可见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他这时才转向我的,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淌的脏兮兮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去端来一盆温,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和阴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亲手给我洗净,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掌……。那双手开始在我的轻轻地摆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了我的阴,刮了一就撤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了去,并把阴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里的东西撤走了,一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了我的门。手指在我的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压着,忽然我到了一痛楚,上又消失了。医生把手指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院里吗?”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医生看了他们一小声对老鸨说:“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的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交史了……可…看样还很年轻吗…”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迫破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我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医生又说:“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军长听到了,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个小妹仔会长痣疮…”医生正:“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军长一挽袖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大的手指就了我的门。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右侧,有一比别略,那就是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那大的手指在我的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到了刚才的痛。但那肆无忌惮的手指并不象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住不放,我疼的掉了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现的痣疮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