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类的话。一次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我和大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祭旗。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国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他们的工、过这猪狗不如的日百倍。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吴夫人一听，浑抖了起来，连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军长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个不停，我知，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见大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着。郑天雄哼了一声：“怎么，你们好像都不兴啊？”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兴不兴啊？”吴夫人意识地摇摇，上又忙不迭地。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巴问：“你这到底是兴啊还是不兴？”吴夫人给的几乎要哭了，垂睑喃喃地说：“我……我…兴…”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啊？”吴夫人连忙摇：“不……不……”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的大驾了！”吴夫人闻言脸一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怎么不行？”门传来了军长的声音。

军长喜洋洋地跨大门，一把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说：“看这生生的条，看着雪白的，人见人，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听了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你就不会了？”吴夫人嘴唇抖着，拼命地垂，手背在后不肯拿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去了……”吴夫人一听，脸一变的煞白，只好不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战战兢兢地走到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军长。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过来，让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