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一直跟她调不要太在意别人,即使在台上跌倒了,就算站起来也要表现自信的神态,这样才能让别人很快的忘记你刚刚跌倒的事。
洛婉倩的公司就在服饰店的楼上大楼,问清楚总比白白丧失机会来得踏实。
吊完滴、睡过一觉,神果然好了很多。
服饰店小告诉她,洛婉倩国,有事请她直接到办公室找助理黄小。
走秀当天,换上衣服上台前她一直看著化妆镜,彷佛在镜前对镜说:镜、镜,请你将我变成最有自信的人!
撑到谢幕,最後脸苍白的在後台,只能麻烦一起走秀的model帮他打电话给翟易匀──她实在不知该找谁
昨天午她传简讯给她说她院了,想问问之前的走秀之事是否还可以留给她?
经过询问後她才知前几天那场本没人代班……
让桑语柔坐在候诊室里等,他去拿药。快到药局前他突然瞥见旁掠过一个孰悉的人影,用尾撇一装作视而不见,迳自往药局柜台走去。
翟易匀匆匆赶去,陪她去医院。
回家後她传简讯告诉翟易匀这个好消息,也告诉了父亲。
就这样看了镜中的自己半晌,她发觉紧张的绪逐渐舒缓,就像镜咒语应验了一般;砰砰的心脏似乎也缓和不少、苍白的掌心也和起来……
办了院手续,翟易匀陪她去领药。
「易匀?」施燕珍不敢置信的在心中确认,看著边走过去的影──他是「走」过去的,骨碌碌的双眸圆瞠盯著他英的背影,她确定没有看走。
她觉得自己最应该建立的是「自信」,「自信」是她上最缺乏的因。
假如
隔天她又去姿教室上了一午课。
而翟易匀当然也看见了她,只是她的虚假意令他浅意识里排拒,只想把她当作陌生人。
後台一团混乱,看她却仍怔在镜前,有人过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该她场了。
医生说你太累了,吊完滴,回家要好好休养,不要太劳累,你的脑震盪还没完全复原。翟易匀将医生检查结果跟躺在病床吊滴的桑语柔解释。
可是施燕珍却不这麽想。看见他依然英姿焕发、神奕奕,她无法当作没看见,毕竟是自己过的人,两人曾经无比亲密……
她记牢老师说的这些话,自信诩诩的跟著别人的脚步走,将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一趟又一趟,台上台数百对睛盯著台上,可能是心中一直数著节奏,原先顾虑的怯场并没有发生。
走去,踏上伸展台,觉周遭氛围络,但她听不见音乐,所以格外小心,很担心自己的脚步跟不上别人──但很多担忧,随著跨上伸展台而消失……
但是,经过昨晚漫长等待,直到现在洛婉倩都没回讯,她不安,乾脆自己走一趟。
不在?
谢谢!她用简单的手语跟提醒她的人谢。
所以,黄小帮她接洽後,她又可以走那场秀了。
我会好好休息。她听话的静静躺著,闭上睛假寐,不想让关心她的人担心。
可是在换过几套衣服後,她愈疲倦。院後她并没有好好休息,一定是太累了。
同样的,只要忘了自己听不见的事,心里自己打著节拍一样可以完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