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长(H指奸 3800猪加更)
gong二把她的tui架在了臂弯,闻言一怔,周shen气压骤降,shenzi往前压得更紧,炙re的东西贴在她tuigen上,问她:“你把我当什么?”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锋利的眉mao压着,慑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颤了颤shenzi,低声嘤嘤一句:“疼。”
他放松了钳制,手掌顺着tuigen摸上去,掌着她的屁gu问:“哪里疼?”
是前日他xia手失了轻重?
huanen的gu肉在他指feng间,让人忍不住想再拍一xia。
“那里疼。”她咬着唇推说。
疼是不疼的,只是有些酸胀,想起来又觉得骇人。何况gong二还没有帮她找到拙梅,她只是撩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怎样。
她也没想到gong二这么不禁撩拨。
他看着不近人qing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悬崖上的孤松,还是结满了冰凌挂满了霜雪的,她早已习惯了他冰冷无qing的拒绝,对于她的一切讨好卖乖视而不见,如今他这样容易qing动,倒是叫她好不习惯。
“是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dian在她的隐秘chu1,她shenzi轻轻一颤,胡乱dian了diantou。
如果她知daogong二要给他涂药,她肯定不会胡乱dian这个tou。
她得知gong二的意图后试图抗拒,被gong二摁在塌上,在屁gu上不轻不重地chou了一巴掌,便老实了xia来。
gong二分开她的tui,手指蘸着药,轻轻划过她那个地方,药膏冰冰凉凉的,她的tui绷直了,抵抗如chaoshui般涌上来的快gan。她用帕zi捂着脸,一想到gong二的yan睛,紧紧地盯着她那里,便脸颊guntang,不知如何见人。
他的手指很长。
上官浅脑海里不自觉地冒chu这句话,之后被她狠狠驱散,她咬着帕zi别过脸,shenzi不由自主地颤抖。
好想要。
gong二眸底猩红,空气中弥漫着她发qing的味dao,nong1郁得像cuiqing的毒药。已经涂完药了,他的手指还停在那里。
像一片珠蚌,jiaonen的蚌肉有些许红zhong。让人心里无端起了暴nue的yu望,想把它玩坏,玩得更zhong更烂。
珠蚌吐着shui咬住了他的手指,丝hua紧致chao湿炙re,她jiaochuan一声,从塌上弹起来,一tou钻jin他怀里,亲他的hou结。
好想要。
gong二喜huan她qing动的样zi,手指tongjin去,把人nong得更乱。他端坐在那里,只用一只手,把人玩得扭着shenzi,搂着他脖zi夹他的手。
上官浅不喜huan他这样端方,撕开他的衣领咬他肩膀,扯xia他的抹额,tian他冷静的脸dan。
裹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肉yunxi,留xia一个暧昧的红痕。想把gong二变得和她一样靡乱。
她颤抖着shenzixie了,gong二满手她的蜜shui,用帕zi慢条斯理ca手。
她失神地ruan在gong二怀里,真是输给他了,他gao端端的好像不被世俗迷惑的gao僧,她像一只失败的狐狸jing1。
gong二给她拢了tou发,她鬓发散乱像被人欺负过,很是动人,他的呼xi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