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微上扬的尾,谢思寸想……墨守实在好看,不输给京中任何一个公。
“阿守,来。”
墨守的手背上浮现了青筋,肉棒上的青筋也浮了来,他嘴里是压抑的低,神也慢慢变得迷离。
“就算为通房,也要吗?”谢思寸的一个问题合合理,可却也令人疼痛。
谢思寸份特别,世家小不敢跟她玩,皇家的孩与她是竞争关系,围绕她的多半是稍微有所图的男娃儿,那些男娃儿一个比一个好看,但能让她起念的,始终只有墨守。
墨守迭起的状全映思寸的底,她虽看起来游刃有余,可实际上心却也悸动不已,小腹一阵湿,的收缩了起来,蜜浸湿了绸,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躁。
这样奇妙的觉一回现,那是在瞿嬷嬷拿避火图给她看的时候。
她的好奇心被满足了一半,如今还剩另一半。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更别提墨守,对墨守来说,谢思寸不仅只是个外貌众的人儿,还是他发誓用生命守护的人儿。
谢思寸的外祖母和母亲在世之时,都是当代举世无双的人儿,谢思寸的父亲和祖母,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丽人儿,谢思寸承袭他们的貌,褪去了太女的光环,她便是个倾城佳丽。
墨守只觉得,这一日,似乎一切都脱离了掌握,谢思寸的话拆解成一个一个的字他都听得懂,可是偏偏如果组合在一起,他却像在雾里看花。
“既是如此,那便取悦孤,阿守你会吗?”谢思寸的手摸了摸墨守的脸。
“要。”就算在梦中,他都想着要她,如今谢思寸提来,便是圆了他心中的梦,他不可能不答应。
墨守还没缓过来,脸却是白了,正要请罪,谢思寸却是饶有兴味的用手指揩起了一些黏稠的。
“嘶……”
谢思寸的目光不离墨守,两人的目光交会,她可以从墨守底品一抹以往不曾见过的脆弱,她想……这便是瞿嬷嬷说的,男在之时会元阳。
“墨守,孤好,你帮帮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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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您。”不该答应的,可牙一咬,墨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
“哈……嗯……”那硕的肉棒在他的摆,慢慢的从博粉变成深粉,铃的似乎也慢慢沁。
续思寸解开了本就刻意松脱的寝衣,了凝脂般的肌肤。
“是孤要你的,请什么罪?”谢思寸一也不扭,取了帕就把手指净了。
“墨守,你看着孤,告诉孤,你想不想要孤?”
墨守的动作一顿,那的阳像是有自我的意识一般,在墨守的掌心抖了抖,大量的从而,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空气中弥漫着一麝香的气息,那稠白便就这么滴落在谢思寸的寝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