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的男人正在换衣服,上衣刚脱,腰带都还没解开就听见浴室的声音,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去。
自打成年了许棠就很少喊他哥哥,许晏修被缠的心乱如麻,压着人在床上着气。
许棠疼劲过去后也收了声,睁开睛去找许晏修,嘴里哼哼着,“哥哥亲亲不疼。”
许棠哪儿能让他得逞,伸胳膊把人搂住,不不顾地撒泼,“哥哥我疼,哥哥亲亲。”
更何况许棠喝醉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粉,就这样躺在他前,直到这时,许晏修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想扯一旁的被给她盖上。
被扔到浴缸里也总算清醒了,她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突然脑袋一涨,低又看了看自己被剥的光溜溜,不甘的瘪瘪嘴。
只不过是许晏修醉到断片的时候。
这给许晏修心疼坏了,连忙抱着人来放到床上检查。
她打小就这样,黏着许晏修,只要磕了碰了就哭,哭完还要他哄,就这样哄了十来年,如今都二十了,还要他哄。
推开门就看到银鱼一样的倒在地上,小人儿正捂着胳膊哭呢。
许棠闭着泪,装作醉酒未醒的样,她最知怎么让许晏修心疼,只张着唇哭不声,却一抖一抖的。
“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放你一个人,乖,甜宝不哭了,不哭了。”
的小女人双盘住他的腰,更变本加厉的前后摇着屁,模仿交的迎合,许棠的娴熟又麻利,像是被男人过许多回。
许棠要是知他在想什么,肯定要说,你当然尝过,不仅尝过上边儿的,面的都了个遍。
“哪儿痛?这里,这里?” 半跪在地上的许晏修急的满大汗,也无心关注妹妹愈发丰满的材,捧着摔红的胳膊问。
泡在里的许棠搓了搓胳膊,灵动的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于是计上心来。她先将自己小洗的净净,然后起跨浴缸,闭着就往摔。
偏生许晏修就惯着,平时冷脸无,碰上许棠撒就了心,就算端着架也去哄她。
她就这么没有引力吗,明明也很有料,不比他所谓的女朋友差。许棠在这生闷气,却不想想自己和许晏修是什么关系,至亲血缘的兄妹。
两人赤的上半贴在一起,许棠翘的抵着男人的肌,她还刻意扭了扭,小手捧着自己半边肉哭唧唧地说:“涨,难受。”
甜的香的,的的。
随着一声大叫,她疼的呜呜哭起来,一是真疼,二是气许晏修。
许晏修低一看,丰满肉圆的乳肉上一粒粉的果,他混乱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尝过,为什么他的尖仿佛知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