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皇女说话,侧君先把人拦来了:“螃蟹凉,殿不能。”他实在无可奈何,妻君同尤里是一样的胡闹,带着个法兰切斯卡帮忙,多少人都看不住的,“殿有的人了,饮都不可疏忽。”
“就一只,就一只……”皇女陪着笑去摇侧君的手臂,“都来了……先生……”
“一只也不行。”侧君不知叹气了多少回了,“殿……万一伤了怎么好,您现在是双的人了。”
总觉得他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不过人发愁也是好看的。
“好……我不吃就是了……”侧君一听这话反而越发防备起来,她自小阳奉阴违的事儿得多了,才说了不行,背过去就能这样那样全一遍,上树鸟摸鱼一个没落过。还小的时候仗着谢贵君养着,连里侍君的院墙都敢翻,就为了摘树上的花,把里住着的小郎君吓坏了。
态度这么好,板上钉钉趁人不注意就要偷了来吃。
“您这话不能信。”侧君着意板了脸去,不看她睛,“臣会看着您的。”
“为什么不能吃啊?难得的时令河鲜。”尤里乌斯不解,“瑶也吃啊。”
“蟹凉,容易引起寒气虚,殿双的人,寒了不单胎儿危险,殿自己也难逃腹痛亏虚。”侧君把皇女揽住了,生怕人一个不留神跑了,“就忍过这几个月就好了殿。”
“知啦知啦,我忍住,只看你们吃……”
“我陪你看着好不好?”尤里乌斯听了也不敢再多说,只能去安抚恋人,“你就当是我不好。”
皇女被他看得过意不去,“你去吃吧,了来呢。”
晚膳摆了来,果然那螃蟹成了主角,还是一份清蒸一份炒蟹,众人都有份。
除了皇女,巴巴地看着,明着是说来了大家都有份不能白费了去,实际上银朱布的菜都不香了。
果然还是别人碗里的比较香。
无奈侧君一直在一边看着,一手脚都动不了。
她只能有一没一地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叫来法兰切斯卡吩咐了几句。
重华的小周太医很不开心。
哪家人半夜把人从被窝里拖来看诊的!
“殿……您这是……”小周太医一向以擅妇科千金被太医院看作未来院判候选,没想到一朝分来重华给废太看胎,整日被这个主折腾到没脾气。
“腹痛,腹痛……”皇女额上冒着冷汗陪笑,“劳驾周大人受累……”
小周太医也很无奈,面前这个是主,只能老老实实把脉。
“您了什么寒凉之?脉象虚浮,寒气虚,若非殿素日健,怕是腹中皇嗣难坐。臣这就去开些温补的方您先补气中和了就好了。”
皇女这只敢陪笑了,“好,好,辛苦周大人。”
“殿,您吃了多少。”侧君在一旁听着,脸非常难看,“晚间的螃蟹您还是偷吃了。”他难得愠怒,“旁的也罢了,您总该惜自己的啊!”
“三只,三只……没忍住……”皇女陪着笑,“真的好香哦……”她见枕边人就是别过不看她,便腆着脸爬去他怀里,“次没有了,我保证,次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