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男女乃人之大,臣不过一介凡人,戒不了。”
她还有理了。
皇帝只笑:“你不该当什么朝官,随便去个什么旁的营生,便是泡在花楼里不来都没人参你。”
“是啊,臣也想过的。可惜臣没旁的本事,只会写写策论文章罢了。”
现在皇帝算是完全理解那些年年参她的御史了,搁这么个酒财气满的刺史,说她治没什么污糟事儿都没人信。
但还就真没有,也是个奇迹了。
皇帝只淡淡笑,重新接了那礼单过来和她商讨起来。
崇光独自在营帐里过了几日。杨九辞虽已知了皇帝最的侍君在军中,却碍着皇帝不发话,赵殷也没说要交人,也就知趣地不说话,只等皇帝发令。
其实在她看来,这全然是侍君咎由自取,哪有不听话随意跑来的侍,还是皇帝惯得狠了,连这等事也容忍着,才叫他生不该有的心思来。
只不过看皇帝的态度,并没多少要废了他的意思,想来是极着的。
这位侍君这几日在军中倒是一直忙着,不是跟着梁国公抄录军,就是留在军营里训练,要么就是跟着几个军师参军学习排兵布阵,一天天地闲不来。
就是不愿去想怎么回答父亲的问题,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皇帝。
自那日被她气急打了一耳光,他总觉面上还是时不时火辣辣的疼,甚至还会有些,时时便要想起来那一。
少年人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早消了,皇帝用的气力并不算多大,只是总有些幻痛。
“怎么了小五,这墨都晕开了。”肖参军正好走来要文书,一见他拎着笔半晌没动不由打趣,“想着什么呢。”
“肖参军。我就是走神了……我这就再抄一份。”
“哎。不着急,如今杨刺史将将讲好了和,我们很能过一段太平日了。”肖参军笑,端了杯茶在手里,“你什么时候回京啊,虽说是跟着陛来的,到底不能一直在军中事,对你已嫁之,名声不好。”更别说是天侍。
“想来是跟着陛回京。”崇光意识便,说了才发现原来他早觉自己是要跟着皇帝回去的。
只是正如父亲所言,她的侍君,便要忍着她旁的,看着她去亲近更年轻貌的少年。
“怎么了?小五,你又想到什么啦?”肖参军珠一转才压低了声音笑,“是想陛了?”
少年人一被戳中心事,神不自然起来,“……是。”
“想那么多什么呢!”肖参军顺手摸了摸崇光的发,大致猜着了,少年人这是魇着了,只在那小儿女心思里打转,“想便,莫日后悔恨,年轻可是很难得的!”
崇光微微怔了片刻,才赶紧低去抄录起文书来。
过了片刻,少年人赶紧拿了抄好的东西给了肖参军,微微弯腰行了一礼,“这是这一月来军中的弓箭开销账目!多谢肖参军!”
“想清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