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每個月都給你神賠償,你希望是多少?”
容箏捂著滾燙的臉頰,對周姒說:
周姒說:
“之前有同事來問我,妳是不是吃我豆腐。”
“職,職場騷擾是違法的!”
“好像變得更甜了。”
“甜嗎?”
民宿說車停在另一側,周姒牽著他走過去,路程很短,容箏真想車別來,這樣能一直牽著手走去。
“我去那頭看看。”
容箏熱得不行,耳朵也染上紅:
周姒笑意更深:
他還沒跟女孩牽過手呢,一牽就是自己仰慕的周姒,話都不知怎麼說了:
周姒問:
“妳…妳別再去騷擾別人。”
容箏說:
容箏捲著腳趾手指,耳朵發燙,周姒笑地看著他。
“為,為什麼?”
周姒說:
“能不能不提告?我們私和解。”
“一見鍾吧。”
“不著急,打電話問問。”
他說不叫周姒只許騷擾他一個,這多厚臉啊。
周姒回答:
“呃,啊,好…”
“我可以給你神賠償,和肉體賠償。”
“怎、怎麼和解?”
容箏有點扛不住了,他拿起飲料杯冰鎮自己通紅的臉,說:
容箏咬住嘴唇,開心又害羞:
五顏六的煙花在容箏心裡炸開了,他傾慕又崇拜的周姒,竟然對他一見鍾。
容箏問:
她的手又軟又,握得並不緊,但容箏覺得心臟都被她握住了似的,一時之間彷彿泡在了甜甜的蜜裡。
周姒把果拿回嘴邊,就著他咬過的位置再咬一,微笑:
容箏胡亂點頭,他本不知自己吃了什麼或甜不甜,只知他咬了周姒吃過的東西,神都沒辦法集中了。
“我不要妳給我錢!”
“我在公司待了十年,就騷擾過一個人,不信你可以去調監控。”
“不要神賠償,那是要肉體賠償了。”
周姒牽住他手,說:
周姒繼續說:
周姒笑:
兩人抵達海島後,容箏沒見到民宿安排接送的車,便自告奮勇說:
周姒托著腮幫看他,裡都是笑意:
容箏紅著臉,在她咬過的位置也咬一小。
容箏沒想到她承認了,那這不是令智昏嗎?周姒早就看上他了!
“要說是…也是。”
“很甜,試試?”
容箏臉幾乎要燒起來,周姒怎麼能這樣撩人於無形!他這確定了,周姒有幾次在公司跟他比較親近的接觸,都是故意的!本就是在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