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回答。
这玩意她怎么可能不熟,曾经在她扎生长了一百年的东西,搞得她现在都能面不改地自己心了。
话又说回来,她怀疑自己的痛觉病了,这一刀扎去完全不痛,在界的时候好歹还会疼一,平时的痛觉也没问题,还是说,超过她承受程度的痛都知不到?
安可可还在琢磨,亚瑟则是继续问:“你怎么知这样能把它引来?”
她回答:“拉芙花最喜的是心血,一旦人就会往心脏钻。既然如此,比起亚瑟殿手上的血,肯定是我心位置的血对它来说更有引力。”
安可可耸了耸肩:“这不就拽来了?”
亚瑟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是低声说:“谢谢。”
“没事没事,亚瑟殿帮了我很多,我回报一也是应该的。”安可可笑脸,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能先去吗?成这样,我得重新洗个澡。”
亚瑟站了起来:“你洗吧。”
只是临走浴室前,他又回问:“中午我带你去吃饭,霍尔德也一起,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安可可想了,“那我想多吃肉。”
刚了这么多血,当然要补血嘛,虽然不清楚这个世界讲不讲化学元素那套,但是她就是想吃肉。
亚瑟答应来,走浴室,顺手关好了门,这才坐到自己的书桌边,怔了会儿呼一气。
或许,他有儿理解元素妖为什么那么喜安可可了。她的确善良,即使和他没有多么深厚的交,也能果断采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救他。
只是,这也说明,她很容易被利用。
霍尔德回到宿舍便闻到了郁的血腥味,吓了一,赶紧问闭小憩的亚瑟:“什么事了?”
“没事。”亚瑟睁开睛,简单描述了刚刚发生的事,看霍尔德底金光跃动,清楚他正绪激动,又调了一遍:“已经没事了。”
“到底是谁的!”霍尔德咬牙切齿。
亚瑟没说话,他能推测黑手的嫌疑对象有哪些——有能力将拉芙花的枝混他要使用的药草里的人可不多,正好今天要制的药剂需要以本人的鲜血为引,他才会中招。
只是他无法确认是谁,所以当时才会忍耐住疼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提前制完药剂离开,打算之后据他人的反应找那个家伙。
他没想到那枝生长的速度那么快,竟然还备法抗,要不是安可可在,及时了来,那须将会一直钻他的心脏,而他将终生无法摆脱那种锥心的疼痛。
亚瑟沉默几秒,正要说他会好好收拾那个家伙,浴室的门先一步打开了。
安可可探个脑袋:“那个,我忘记拿更换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