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他突然记起了梦境清晰的碎片……他梦见,他和陈榆……不对,是陈榆对他……
迟疑间,窗外的风好像嘲笑他般,大大咧咧地闯来,过他的发尾。
虽然这种事已经过许多遍。
宋池微微吐一气,红着脸继续动肉棒,受着的拉扯,速度越来越快,任由细密的快渲染着他的幻想,甚至在快中掺杂了丝丝痛意。
随后他把手移到方,用大拇指拨着,打着小圈,孔很快溢了更多的,被他掌心摩挲着,空气中现了细微的黏腻声。
那一刻,宋池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人。
他匆忙坐起。
宋池伸手碰到边缘,却又上收回手。
宋池闷哼一声,掌心湿的握住了自己的,刚碰上去,他便将自己的脸往被里埋的更深,耳朵红的快要滴血来。
因为睡觉不太老实,被被他推到了一边,于是乎,宽松的灰睡中间那团凸起变得一览无余,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兽。
等到意识渐渐清明,宋池才发现额上有一层薄汗,刚想抬手汗却突然一顿,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所有神经都像紧绷的琴弦般在快手中颤动,宋池低着,小臂上的青筋凸起,他眶发酸,理智尽数溃散。
与之间粘腻的声在风声和息声中微不可闻,他大地呼,觉自己快要溺死在望的洪中。
小腹上极速堆叠的望不断蔓延,将他脑海中渴望放的越来越大。
他对自己一向算不上温柔,但这夜分外放肆。
看到这一幕,宋池底浮现一丝慌乱。
但一闭上,梦境的片段便铺天盖地地涌他脑海,幻想笼罩住了他,不可言说的望开始膨胀。
耳边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仿佛静止一般,宋池愣愣地看着前的墙。
在一塌糊涂的掌心里,快终于攀爬至,宋池全的肌肉都发着颤,小腹不断动,白的涌了孔端,牵连不断地落在了他的大和床单上。
刚刚过的阴还被他握在手心,他着气,如同一只尚未吃饱的野兽,一次来,不过才消散了几分。
“唔……”他终于难耐声,慢慢地将手伸被里。
不过宋池不在乎,他闭着,一遍遍默念着他渴望的那个名字,越来越,他抚着自己,就像岸边疯狂挣扎的一尾鱼,不停地重复着动的动作。
原本他想,冷静一就好。
本就充血的阴因为想象的刺激在间变得更加,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的让人难受。
昏暗的空间里,只有他和那些暗自动的微弱光线,这是最安全的地方,最能容忍他无限望的地方。
一也不够。
被褪到膝盖上,立的肉棒毫无遮蔽地来,有些湿,孔早就溢了晶亮的,黏糊糊的蹭着柔的被。
宋池怔怔地看着间的变化,羞恼地闭上,侧重新躺,把脸埋被里。
粉褐的肉棒被他紧紧地握着手中,分的淫很快沾满了指腹,他顺着的形状简单动几,停顿一瞬,咬住唇。
如果陈榆,如果陈榆……
但――
“……”
滴滴,像极了他混浊不堪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