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觉得宋池的反应很有趣，皱着眉有些委屈，却又看不见讨厌。

        窗外的树叶被风雨得左右摇晃，倒映在墙面上形成无数个凌乱的暗影。

        “你想什么？”她问。

        陈榆仔细地看着他，不放过他表的任何变化，手上放轻动作，转为用指腹小心拨着微的乳尖问：“现在呢？上次碰这里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陈榆抬起放在他前的手，转而探向他的小腹，在临近私密的上方停住。

激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歪过，皱起了眉。

        “不喜吗？”

        “我更希望你开心。”

        她噙着笑，故意问宋池：“是想让我继续往吗？”

        宋池弓起，避开陈榆探向他的手，他脸上的小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越发明显，在左的那颗如同一个极小的圆烟痕，带着火焰熄灭后的余温。

        就像小狗示好一样。

        她看见宋池慢慢地俯，很轻很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然后她听见他说：“每次陈榆碰我的时候，我都很开心……如果可以……”

        正当陈榆看不透他想什么时，宋池很快给了答案。

        后知后觉，陈榆这时才清晰地受到了两人的型差，宋池笼罩着她，连带着笼罩住了她的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小心翼翼地用额蹭了蹭陈榆的肩膀。

        察觉到宋池的动作，陈榆有些不解，她视线向，透过薄薄的裙边布料，他的间已经有了隐隐弧度，明明已经起反应了。

        因为前蓦然放大的五官，陈榆压在宋池前的手猛地一顿，她猛地屏住呼，有些震惊地看着与她鼻尖不过半尺距离的宋池。

        宋池怔愣一瞬，又凑近了些，双臂撑在陈榆侧，静静地注视着她。

        “唔……”宋池微哽，只能糊地叫声。

        “不愿意？”

        他轻轻握住陈榆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小腹挪开，指腹抚过她手腕侧的肌肤时顿了顿，随后松开了她。

        但宋池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说完他抬起，用那双她见过许多遍的睛看着她。

        宋池刻意放缓了呼，像是不想惊扰到她。他仍旧保持着歪的姿势，目光澄澈地与她对视。

        夜风夹杂着泥土的湿溜房间，明明夏天还未到，陈榆却在雨意重的风里了一层薄汗。

        宋池的呼变快了一，炽且收敛的吐息扑洒在陈榆的肤上，让那块原本微凉的肌肤也跟着开始发。

        窗有一条小未被关上，雨意掺杂了晚风溜了来，扑洒在宋池上，他松开攥着裙边的手，撑在地毯上向陈榆靠近。

        第一次，她在那双睛里看见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