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半天独角戏,我心满意足,使劲踹了我弟一脚准备走人。左脚刚迈去,右脚的脚踝就被人用手捉住。我回过去看,我弟的脸白的像鬼,全的血都了睛里,我弟直直地盯着我,声音像破落的风箱随着空气一震一震的,他说你先别走,我的睛应该又和你一摸一样了。他还试图把嘴咧起来冲我笑。我左脚用力碾压他抓着我脚踝的手,听见了骨碎掉又修复的声音,和这家伙有血缘关系好恶心。
好呀。我冲我弟笑了一,伸手了他的发。我弟乖乖地低,一动也不动,我他发的时候他不动,我拥抱他的时候他也不动,然后我咬住他的脖,在咬他脖的一瞬间,我把刀刺了他的心脏。我弟终于动了,但只是象征地搐了一。周围的泡泡纸漏气似的全瘪了去,我把我弟推开去看他的表,他嘴角留了血还在冲我笑。
我把刀刺得更深,然后用力转了一圈,顿时开肉绽伤却在缓慢愈合。好无聊,我弟觉醒的异能之一竟然是自动恢复,一快都没有。我把刀了来,我弟冷汗掉到我手上,他的手也想往我手这边摸,我把刀更用力地刺到了别的地方。我弟猛的颤了一,我轻轻一推,他就摔在了地上。我蹲在我弟旁边,看他控制不住地搐,他球的颜开始变淡,然后又慢慢变红。他的伤也在愈合,新长来的肉着刀柄一一把它往外挤。我抓着我弟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到我上,左右摇了摇,像摸了摸我的。
恣意盎然。我轻轻把墨镜往拉,特意放慢了动作,像卡成一帧一帧的老电影。戏剧效果果然达到了,我弟手也不动了,嘴角也放去了,他的睛直盯着我的睛。从他刚刚毫不犹豫击那倒霉小男孩的时间和手法来看,想必是“人类保卫队”的一员,当然,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那批人和这名字一样是个笑话,我弟此时的神也是个笑话。
沉默了多久呢,我数到三十的时候,我弟开了,他说没事,你放心,我会解决的。他的额还抵着我的额,手从我的发移到了肩膀,我弟紧扣着我,周围的空气又开始变成泡泡纸,噼噼啪啪地,破掉一个又变一个新的。我以为他在思考丧尸变成人类的一百种方法,老实地等了大半天才听到他嘴里蹦一句,我先带你回我的基地。
这也是没办法,我有无聊又被那小男孩整得有烦,迫不及待想找乐的时候有人现了,那人杀了小男孩又正巧是我弟,既然是上天安排的,我只好匡扶匡扶正义对早就看不顺的我弟发发怨气。不过我只说了一分事实,我说也是没办法,一看到你就觉得疼,你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