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手臂上,受着结实有力的肌肉撑起我的。
“你会怎么?”
“我会亲手剥了他的。”
“这不像是圣洁贵的大祭司。”
“不,我只是您的隶。”他低亲了亲我的脸颊,温的手指抚摸到我的阴,却不敢再一步,“殿,只求您快些长大。”
许是男人们的愿望太过烈,神树给予我的力量与日俱增,尽这个过程对于生即成年的神族来说太过漫长,但我依然在呵护和意中变得愈发丽妩媚。
得益于两个罩的培养,又或许是神树决定的模样,九岁时,我的像是起的泡泡,开始鼓胀丰满。
刚开始,骑士们还能用一只手掂量,后来,他们必须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再用嘴住翘的尖,把它嘬成小指的大小。
幸好我的也开始长,否则我真的会担忧我的腰板能不能挂住两个硕大的球。
随着一同条的还有间的男,看上去变长了些,不知是不是因为骑士们为我交频繁,它疲时和起时的长度几乎没有差别,翘起来像是粉的玛瑙,的,还没有他们的一半。
但是和袖珍可的阴相比,我的阴就太大了,像是两颗鸡垂在两边。
我知这多半是可恶的大祭司的坏事,因为他通的法种类很多,有一次我翻到他的法笔记里写着“如何让伴侣产”。
真是太可恶了,神族自果实中而生,哪里需要我用哺育?
单是用喂饱这些力旺盛的骑士们,就已经让我累得够呛,如果我还能产,我担心我以后的生活都要在床榻上度过。
再接着就是两稚的。
直到十二岁前,神树仍然不允许我用阴或者后承受的快乐。
我偶尔在迷蒙中看到男人们动难耐地自己的肉棍,他们渴望着,也克制着,时常濒临失控的边缘。
我有时候觉自己不像是圣,反倒像是鬼,开启神族的望,汲取他们的意,却迟迟不肯满足他们。
他们诉苦说他们只能在他边才能释放,简直是甜蜜又折磨的诅咒。
不过,这种诅咒终止在我十二岁的某一天。
那天正好是七天一次的洗礼,神族族人照例聚集在圣坛,等待神树的择选。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消失的只有三个人。
当法图看到罗尔德,又看到雷恩时,忽然明白了这次洗礼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