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硕大的阳,竟是和他的手臂一样。
“你刚才就是把这个丑东西母亲的里?”
“除了殿,谁也不能说它是丑东西,因为它能让殿很快乐。”
“不可能,我在母亲里听到他总是哭叫着说不要,可是你们总是不肯放过他。”
“那是因为殿太过味。”夏洛维斯笑了笑,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或许你该知望对于殿和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尽那会成为锁链困住你的灵魂,但是我想,你会忍不住好奇的。”
“望?”歌林握了握拳,显然中了他的激将法,“什么是望?”
“望就是……对殿永恒的。”
夏洛维斯带着歌林走卧房时,淫糜混乱的交合已经开始了。
我的被两壮的肉棒在半空中,丰满柔的分别被两人在嘴里,还有短小的肉和饱胀的阴也被几双手来回,让我罢不能。
每当里的两大肉棒同时深,我就会捂着隆起的肚声叫,妩媚绝的笑容。
“看到了?”夏洛维斯拍了拍歌林的肩膀,“殿沉浸在族人给予的幸福里,他同样深着每一位信徒。”
歌林不自禁地吞了,脸变得涨红,“母亲要和他们这样多久?”
“很久很久,直到第二个孩生来,才可以稍微休息会。”夏洛维斯难掩心疼地说,“殿很辛苦,所以我们只能用更加熟练的技巧和更加长的阴来取悦他的,哪怕是被他榨而死,也没有人会后悔。”
歌林转看到透明的墙上倒映着十个男人亢奋癫狂的神,吓得倒退半步,“他们是谁?”
“殿的,大分是一次的,其中两个你见过,就是阿佩斯和罗博。”
夏洛维斯带着他走到隔的圈,一排排整齐的栅栏里,健壮的男人们被绑住四肢,承受着近乎待般的榨取,而且利莱尔为了防止他们吵闹影响殿的兴致,还给他们佩了枷。
“我们在招募的时候说清楚了各种可能现的况,譬如阴无法起时,我们会用法制造轻微的电击行起,或者是私自摘时,我们会用藤蔓钻,破坏阴里的,让你在短时间无法起,只能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