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觸即離。
他靠得極近,還微微彎起腰,讓她夠著。
「??」
「都知?」楊樂樂眨眨。「那你說一?」
「怎麼聽都是你虧了。」楊樂樂小聲說。
林玉風頭滾了滾,他想撐起,手不小心碰到楊樂樂的腰,冬季的校裙很厚,勒得楊樂樂的腰特別明顯,她卻毫不在意,把林玉風的手在上面,小聲說:「禮尚往來,你也能摸摸。」
楊樂樂嘻笑著說:「誰叫你跟琪那麼像,看雜誌時差點把你們混了。」
「那要經常聊天嗎?」
楊樂樂覺得林玉風從中秋那天後,像是開啟了某種開關,這明目張膽的勾引,讓她差點吃不消,偏偏這人還愛說她非禮他。
楊樂樂笑嘻嘻的,二人的手指被沖刷,順利成章地碰到一起。
「看我打工。」林玉風說:「星期我要去二朋友的工作室,拍一些照片,兩個小時內可以搞定,晚上可以一起吃飯。」
「要。」
「哎喲。」楊樂樂故意說:「好累啊,如果有人幫我洗就好了。」
林玉風瞥了訊息,摸摸變得微紅的脖。
楊樂樂愈摸愈前,得他靠在洗手盤,手指敲到旁邊的燒杯和試,叮叮咚咚的,讓她的心也叮咚作響。林玉風不動聲地讓楊樂樂摸臉,在摸到嘴唇時忍不住說:「楊樂樂。」
「那不是我們平時都的事嗎?」楊樂樂笑著抬頭。
「星期
「還好我有空??」楊樂樂嘟嚷:「要不我跟你說說我平時放學後的安排?」
謝朗豪無聲地、猖狂地笑,給林玉風發訊息實時轉播,說,看來你有戲啊。
何止有戲,已經超車了,傻。
楊樂樂回手,臉頰紅了,睛卻有著澤,像是喝醉酒的人。
「要。」
「跟以前一樣就可以了。」林玉風不看燒杯了,看她的頭頂。
「懶死妳了。」林玉風走上前,伸手拿過燒杯。
「妳看到了?」林玉風說:「都是暑假時的事了,那次是二非要拉我一起去拍照的。」
然後看到林玉風專注地看著她的臉,楊樂樂懵了,囁嚅著說不話。就見林玉風伸手拿巾,抹乾了手,又從褲袋拿一個髮夾,把楊樂樂的瀏海夾起來,動作輕輕柔柔的,比楊樂樂平時拉扯頭髮的動作還輕。
「??妳要來嗎?」
楊樂樂看迷了,神直勾勾的,毫不掩飾,還不自覺漾起傻笑。她見林玉風似有所覺,就把筆記豎起,擋住視線。
「胖,你還上鏡的,還會再拍照嗎。」楊樂樂雙亮睛睛。
「好啊。」楊樂樂突然想到什麼。「等等,那天是星期幾?」
「嗯,我虧了。」
「不一樣。」林玉風那睛確實跟平常不一樣,是完全沒掩飾的溫柔,滲到楊樂樂心裡,滲透得她心慌。「比如有些特權。」
「不用,我都知。」林玉風。
這髮夾跟他送楊樂樂的髮圈是同一套。
她吞了吞,當前,最後還是沒忍住,洗完最後一隻燒杯,抹乾淨手,還真是上手摸林玉風的臉了。
,楊樂樂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臉。
「星期五。」
因為楊樂樂這一組有謝朗豪,實驗進度特別慢。實驗課後,她洗到最後一組燒杯時,才發現偌大的教室人走得差不多了,就剩林玉風在洗手盆旁邊等她。
「楊樂樂。」林玉風心頭一,像被燙到似的回手。「妳是不是沒把我當男的。」
「什、什麼特權?」楊樂樂磕磕巴巴的。「摸你的臉算嗎?」
「那要假日一起約會嗎?」
熱度從指尖傳來,那熱度蒸得二人都不自在了,楊樂樂低著頭,問:「胖,男女朋友是怎樣相處的?」
「來什麼?」
「算。」林玉風沒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