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真心實意。「我叫楊樂樂。」

        說完，楊樂樂忽然怔住。

        那時候，也是在一年級英班外面。

        也是在這一條走廊。

        也是這樣的對話。

        楊樂樂呢喃著：「玉樹??林風??」

        她倏地轉頭，在記憶中溫吞小胖站著的地方，佇立著一名大變樣的十七歲少年，靜靜地看著她。

        「姑??」林玉風用極輕聲音說：「姑娘，有什麼我能幫妳的？」

        楊樂樂努力扯起一張笑臉：「我以前在這裡認識一個朋友。那時候??我嚇到他了，為了表示誠意，還請他吃了魚。」

        當時那個小胖驚嚇地問：「難妳沒有朋友嗎？」

        然後看著楊樂樂皺起眉了，小胖又大叫。「我交！我交！不就是朋友，我什麼都可以！」

        「妳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那張極其俊的臉，此刻專注地凝視楊樂樂，睛內全是藏不住的、蔓延而的眷戀。

        「他叫林玉風??玉樹臨風。」沒來由地，楊樂樂的聲音有些哽咽。「那時我還在想，這名字真好聽，一點都不像是胖的名字。」

        「我覺得楊樂樂這名字很適合妳。」他一步一步走向她。

        楊樂樂舉起相機，把林玉風拍來。

        窗外陽光正好，把他臉上的絨也照得發著微光。

        如果相機能把人偷走就好了。

        那就不會曲終人散了。

        楊樂樂和林玉風並肩走在校園。

        姚如真本來想鬧一鬧她的，見狀莞爾，拉著許霜凌走了。方婷撞了撞謝朗豪，然後對同班同學比了個噓，揚手軀散。眾人散去，各自找老師合照去了。

        「我在這裡買過不少魚進貢給你。」楊樂樂看向小賣。

        「在那裡，我因為妳而第一次逃課。」林玉風指向花槽。

        「你在那裡把球扔到鐵絲網外面了。」楊樂樂揭他的短。

        「妳被關在休息室時怕得發抖了。」林玉風也不甘示弱。

        「我哪有發抖！」

        「妳明明害怕得撲過來。」林玉風說：「難妳那時不是害怕，只是單純想佔我便宜？」

        「那時你像個黃包，有什麼便宜好佔的！」楊樂樂說：「你給摸的時候不好摸，好摸的時候又不給我摸！我多虧！」

        「楊樂樂！」林玉風氣笑了。「看妳這黑白顛倒的！」

        「林玉風你個死古板！」

        「楊樂樂妳個死顏狗！」

        「你保守！」

        「妳好！」

        「你??」楊樂樂抬頭問：「你什麼時候走？」

        林玉風看著她。「八月初。」

        二人的睛內，都映著對方的倒影。

        「只有五個月嗎??」楊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