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廊或甲板都没有动静,传回两耳的只有呼啸的狂风和海浪拍打船的声音,以及她心的回音:绝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她一定要想办法。
瑙西卡也曾尝试着走到屋门,试图听听外面的声音,甚至声呼喊:“有人吗!”
手搭在门框,她仔细观察琉尔的举动。
左肩承受着一颗颅的重量,瑙西卡心好一阵发紧,男人的格过于壮硕,压得她不得动弹,只能被迫跪在地板上,膝盖疼得发红。
借着红霞的光,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陈设摆放考究,风格奢华而不失古典,屋的宽敞程度足以让人忘记了这是一艘船上的房间。
忽地一重,伴随着熟悉的白松香气息和清新湿的汽,男人沉沉倒在了她上,仿佛疲倦异常,力量已经透支到极限。
茫茫的蓝接天连地映瑙西卡的眸,狂风不停,波浪层层叠叠地起伏,更要命的是从波破开的纹路来看,现在正于行驶当中。
黄昏的霞光透过玻璃船舱,刺目的一缕令瑙西卡的瞳孔应激收缩。
亡?哼。她能往哪儿逃去。
“琉尔?醒醒…”瑙西卡轻声呼唤着,目光向未钥匙的门锁,而琉尔只是眉紧锁,嘴唇颤抖,并没有一声回答。
她已经被带离陆地,置未知的海域。怎么没能早发现自己在船上呢。
就这么折腾了许久,在黄昏最时分,随着钥匙门锁转动的咔嗒声,房门被砰然打开了。
心烦意乱地拢着黑天鹅绒的外袍,将赤足拖鞋,试图合拢窗帘,可光线尽失的黑沉令她顿压迫,又不得不重新拉开一角。
光线过于烈的问题,导致瑙西卡只能看见一个颀长大的剪影站在门。
她尝试着慢慢撑起琉尔的,渐而从他的腔中受到了那轻微而不稳定的搏动,好似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有多虚弱与无助。
还有,若是父亲发现她失踪了会如何?万一父亲将怒火发到格温和戈诺上又该怎么办?
她被这漆黑轮廓吓了一,连忙藏起手中的家伙事儿。通过标志的红发,她勉确认是琉尔,走近一看,发现他的还有些摇摇晃晃。
凝视许久,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于是开始四搜索,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帮助她摆脱困境的线索或者工,起码在有限的范围好把控。
可该怎么办呢,完全于茫然的状态。这艘船要开到哪里?琉尔要带她去何?难就打算把她永远锁在这里吗?他怎么能囚禁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