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不该忘啊。
柯知彧说完那句话后狡黠地眨眨睛,询问他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受。
柯知彧每次吃药打趣他说可以那样那样时,火烧般的意立刻从脸颊蔓延到耳,透一种羞涩和期待,但脱而的还是不可以,随后科普起安全套的作用。
凌彦发现柯知彧从小到大都这样,喜故意逗他惹他说不好意思的话,还非要听到才罢休,他也在这种锻炼越来越豁的去。
现实拉回了凌彦的理智,柯知彧刚喝的是工业酒勾兑的酒饮料,现在是需要多喝休息一,不然胃里烧,不能再这么闹去了。
“觉还不错。”
凌彦说不是,她假装伤心了几秒,这人又说是更早之前让她装不去。
“更不是了!”
………………………………………………
“嗯,我去倒你喝。”
“只是还不错?我困了,伺候我睡吧。”
她坐在床沿晃着脚,再次看到凌彦端着杯现时睛亮了亮,就着他的手咕咕咚咚喝了半杯说要去厕所。
凌彦说不为什么,凑过去蹭她来代替回答。
后来确定关系了后她问凌彦为什么要为了她和别人打架,是不是当时就喜她了。
明天是周末,还可以和她在一起睡很久。
说来可笑,这些歉不像是对柯知彧的抱歉,更像是对围观者的交代。
他要是不知自己都得评价一句变态,耳朵恨不得贴在门上,一会没声音了都要问一句。有洗澡前三番几次交代的前提,柯知彧没有故意使坏不应他,他问一句她就会乖乖答一句,凌彦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声,这像什么样。
“难你很脏?”
最后造事者纷纷场歉,算是作为了结。柯知彧也不至于在那一步就发律师函,那句话更多是起警示作用,她也不想听到他们的歉,但必须得一个结果,那就以他们的歉作为结果。
不得不说,柯知彧酒品很好,不哭不闹,意识大分于清醒时间,只上脸不上,说不定酒量也不错。
从阳台晾完衣服回来后,柯知彧已经睡熟了,脸红扑扑的还是没解酒。躺在床上把柯知彧搂在怀里,一心从碰着柯知彧肩的指尖传到心房,被熏得烘烘的,每一片都被熨帖得妥当。
“那为什么不可以?”
卖,但凡事都不较真,会显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凌彦在她额印一吻,抱起来轻放到床上,叮嘱她乖乖等着。
这种场景不知重复过多少次,关键时刻还是被抛之脑后。
“那我很脏?”
哭笑不得,遵循她的意见隔着一扇门仔细听她的动静。
“当然不是!”
这次发上也沾了,洗漱都更麻烦了,凌彦实在放心不让一个醉鬼自己在浴室,又拧不过她,生生端了个凳在浴室门守了快一个小时。
凌彦担心她走路不稳一路跟在后扶着她,被她说好,为什么上厕所也要跟着。
“唉唉唉?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