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提起她的过往,迟苒止不住心疼她。不是赵思羽要拼了命的加班喝酒谈项目,而是除了她自己没人能把以前那个自信明媚的人还给她。
叹了一把孟屿和是正人君,迟苒打湿巾给她了,然后穿上睡裙送到床上。
起锅烧油,油后迟苒把备好的菜放到锅里。
赵思羽现在急需消:“你。”
迟苒会喝酒,但是很讨厌醉酒的味。小时候迟文喝多了回来,她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怎么哄都不给抱。后来次数多了,大家也都知了她这个习惯。所以赵思羽每次喝多了,迟苒都是自己把她照顾好,然后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什么时候走?”
赵思羽自嘲:“我拿什么和他谈。”
“不客气。”
“那你呢?和老板没恋算什么关系。”
吃完,赵思羽收拾残局,迟苒回房间冲澡换衣服。门又探:“忘记问你了,我哥给了我两张书籍展览的票,要不要和我一起?”
“恋的味真是让我嫉妒。”
“苒苒。”
迟苒:“今天午,去的话我给你买机票,明天晚上回。”
迟苒盯着她,觉比之前都大了不少。大就不用说了,指印吻痕那叫一个密密麻麻。
赵思羽:“我太你了,没有你我不能活,你分了吧我养你一辈。”
叫床被听见,衣服也是迟苒换掉的,上的痕迹肯定也猜到了,赵思羽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炮友呗。”
赵思羽了个梦,梦见韩舟在床上吊着她不给,一怒之和他打了起来。她拳打脚踢,死男人明防暗攻,得一比一深。
她不想聊,迟苒作为朋友最好的就是尊重。午饭上桌,两个人又默契聊起最近刷视频里的帅哥,八块腹肌双开门多好看,帅得多么惨绝人寰。
炮友,好大众又在迟苒边好小众的词语。
迟苒心疼:“芋芋。”
“醒了。”迟苒着肉:“准备了咖啡,冰箱里有冰块。”
“只上床不谈?”
“不去。”一天来回跑太累了,而且她对那些文人墨客的著作不兴趣。比起那些,赵思羽更喜呆在家里看些不穿衣服的漫画。累了再看几个不穿衣服的男人,饿了再个外卖,炸鸡烧烤上勾兑饮料,这辈活这几也算是值了。
她有的是重男轻女的父母,廉价的租屋,窜了很久的钱都还没买到的房,带着被架空的躯壳过着一到的日,她没资格去谈。
迟苒打断她的矫:“你又不是不知我。”
“打住。”赵思羽她:“你的芋芋要饿死了。”
迟苒拒绝:“不行噢,我没他不能活。”
咖啡机工作,她去拿杯冰块,看见沙发上的被,愧疚:“委屈你了我的宝,又害你睡了沙发。”
再醒来,赵思羽像真的被揍了一样。脸气沉,浑使不上力。拖着卫生间艰难洗漱一番,来迟苒在准备午饭,这都快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