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他又给清空了。

        会不会父亲现在就和她在一起？

        程见深的心里不是滋味，他不能时时刻刻盯着父亲的行踪，也不清楚赵津月的动向，两人保不准常常见面。更何况，他提来代替父亲，赵津月还没有完全同意。

        他是故意的。

        只有一个字――嗯。

        程见深坐立难安，满脑都是两人幽会的画面。他不知所措，手机屏幕亮着，是微信界面。

        他想，如果需要他服务，除了掌握技巧，也是很重要的。

        程见深的心凉了大半截，他无法平静，不到不去胡思乱想。

        他不想输给父亲，他想尽力满足她，让她舒服愉悦。

        消息声响了起来。

        是看他？还是看她？

        发完这句话，程见深的视线落在桌上的盒里，里面是一些趣，有项圈、鞭、蜡烛等等，最亮的是两颗致小巧的猫耳铃铛，夹在乳上的。

        梁景川挂断了电话，他愧对天上的大嫂大哥，不过也只剩愧疚了。

        程见深恨不得自己拥有特异功能，他无法再是心非。

        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受倾向，不过，只能接受她一个人。

        他去和赵津月的聊天界面，想要问什么，却不知如何开。

了，换作是以前的他，一定开心得蹦起来了。可现在，他难受极了。

        程见深睁开睛，松了一气。不过，这一条消息代表不了什么，他还是很紧张，心脏咚咚乱，在输框里敲几个字发送过去。

        「偶然看到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这太直接了，他摇摇，在输框敲三个字：睡了吗？

        论条件，他哪里能比得过父亲？

        聊天框静止似的，没有任何消息弹来。

        渐渐撑起来了，着、克制着，期待着被她肆意亵玩。

        过了几分钟，对方没有回复。

        她会喜吗？

        他们是在哪个酒店？还是别的地方？极有可能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父亲就被她踩在，享受着她的玩。

        你在什么？

        想到这里，程见深立刻给梁景川打电话，他想听听环境音，不过梁景川没有接电话，语音提示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好……

        他试着对镜夹上了那两颗小铃铛，轻轻拨，刺痛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袭来，又疼又，可又是酥酥麻麻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异的愉悦。

        一通电话搅得程见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

        程见深失落，与此同时，他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拍了一张上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程见深望着镜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不禁面红耳赤，得厉害，沁一层薄汗。了调整后的肤比之前白了几度，被薄汗湿的肤更加光细腻，白里透粉，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很有弹。

        「还没睡？」

        他的心一提到了嗓上，紧张到极，不敢直接去看，怕这是一条让他崩溃的消息。他只得半眯着，拿远了手机，试探地窥探绿对话框中的字。

        被她亵玩过，也挑明了关系，故作清装什么？打直球是最好的沟通的方式。这是他近期通过学习得来的方法经验，学习如何讨女生心，如何追求喜的女生，更学习了如何当好一个被调教的臣服者。

        他甚至有一种直觉――父亲在和他争抢，争抢成为她掌中玩的机会。

        他俯视着脚的楼大厦，心平静来，甚至多了一丝愉悦。他清楚这样的行径是狡诈的、可恶的，可目的达到了，这就是成功的。

        颤动的唇开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腔。红的中间多了一颗圆圆的、凸起的东西，那是他特意打的钉。

        「要是你觉得压力大，可以随时找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还想不到合适的话语，生怕不小心错，发送过去消息，小心翼翼地退了来，待有了设想时再去。就这样反复许多次，直到他灵机一动，找谢舒元要了一些关于理竞赛的视频资料，给赵津月转发过去了。

        父亲和她岂不是多了见面的机会？

        颈间的黑铆钉项圈很衬他的肤，仿佛会发光。被夹住的乳有些充血，好像快要熟透的红果，坠着的小铃铛微微晃动，更显诱惑。

        很快，他撤回了。

        他附上一句话，焦急地等待对方回复，脑里了各种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