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骟他爹的!阉了他爹的贱!”他激开骂,把所有的恨与怨都发来了。
程见深立刻爬过去。
“很好,再来。”
她的笔还够用吗?最近的刷题量明显大了,应该买备上……
程见深既失落又到庆幸,庆幸她对别的男人也是如此,没有例外,没有特殊,能激起她兴趣的只有学习和天文探索。
想到这里,他突然定了,一把抹掉泪。
假如这些骂人的话成真,梁景川早已经被阉割无数次,死了无数次了。
他偷偷瞄了赵津月,只见她还是那副淡漠样,绪没有波动。
他真的很恨他。
程见深激动得眶都湿了,终生难忘。
其实她对他好的,至少从来没对他发过脾气,大吵大闹过。
程见深立刻保证:“习惯习惯!我一定改!以后绝不爆!”
完全忽视自己也是很贱的。
就这样骂了好久。
他不再奢望打动她,能一直留在她边,陪伴她、关心她,他心满意足了。
多年的陪伴与照顾,都不如后来居上,是新鲜在作怪吗?
什么人或是事都没有她的学习与未来重要,尤其未来。
他要是走了,她能吃得惯别人的饭吗?姑妈工作那么忙,她学习那么忙,谁来照顾她们?
是因为自己吗?
“不错。”赵津月满意地向他招手,“过来。”
程见深心一沉,立刻说:“我、我改……我绝不打扰主人!”
她不动声地看了程见深,继续吃饭。
冷冰冰的语气,压迫极。程见深立刻提声调,“骟他爹的!”
赵津月一笑,“可以换成别的。”
她是一个淡漠的人,他早就知的。
她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激动地保证:“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赵津月伸手摸了摸他的,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看不懂她,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不过她对绿茶冷漠……好像也不是因为喜自己?
赵津月瞥了,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继续沉浸在题海中。
听到他脱而的脏话,赵津月脸一沉,“改掉癖,别再让我听到。”
程见深听话地试着念:“骟、骟他爹的……”
他怕主人因此嫌弃他,抛弃他,很怕很怕,这比死还要痛苦。
他突然发现,骂爸的觉好啊!他不禁重复:“骟他爹的!骟他爹的!”
程见深不小心看到了赵沉发给赵津月的消息。
他乖巧地唤了声,“主人……”
他不敢讨要主人的抚,只能可怜巴巴地乞求,“我可不可以陪你题?”
泪止不住地,风更冷了,钻心的疼。
他走去了。
男人这种低劣生没了就没了,就算赵沉跑了,她也毫不在意,假如有不习惯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少了个给她洗衣饭的人,可这样的人又不是独一无二,不可代替的。
「吃完不用收拾,我回来收拾。」
赵津月神不变:“也不是不让你爆。”
赵津月手中的筷停了。
手一离,他的心也空了。
他开始胡思乱想。
赵津月不以为意,“没事,听话就好。”
他刚开始接,还不习惯,声音很小。
,不必再继续撑,早切断了程……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离开了,放过她,也放过自己,这是她想要的吧。可他真的舍不得……
房间里,在赵津月的作,平板发机械音,是一堆骂人脏话,程见深从未听过。
赵沉漫无目的地走着,像行尸走肉。
他心好转,一边跟着哼唱,一边闲逛,路过文店。
赵沉离开后,程见深心畅快。
奖励过后,赵津月翻开书册,没再看他一,“好了,吧,我要题了。”
他乖乖地趴在她的脚边,很安静,像一条温驯的狗。
在他忐忑之际,赵津月轻笑了,“你真的很粘人。”
程见深懵住了。
她的确偏向程见深,带有目的的偏向。
赵津月指了,“学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程见深的心怦怦乱。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主人会厌烦吧?
“你没吃饱吗?”
他不禁骂了两个字,真贱啊!
“啊?”程见深愣住了。
街边店铺切换了歌单,是小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