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田地我来种就好,你骨刚好,万万不可胡来。"雪瑶忍着羞恼,住男人不规矩的爪,一本正经地说,"你既醒了,那我这就去寻大夫,为你把脉瞧瞧。你且在家好生歇着,莫要乱跑!"
"讨厌,胡说什么呢!"雪瑶羞赧地捶打男人实的膛,男人的荤话太过不堪耳,却又撩得她心难耐。雪瑶只觉脸颊,连呼都急促起来。
雪瑶无奈,只得乖乖张嘴。男人得逞般笑了,竟直接用嘴渡了菜过去,顺便在红唇上偷了个香。雪瑶登时羞红了脸,男人这番行径太过放肆,简直将她视作专属的女人!
"娘放心,为夫哪儿都不去。"男人眸光闪烁,不怀好意地了唇角,"倒是娘你,可莫要对大夫撒耍媚,让他心漾......"
"好端端的添什么菜?来,娘也尝尝,为夫喂你。"蔺鸿程不由分说地夹起一筷青菜,凑到雪瑶嘴边。他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在她的腰间游走,火的指尖简直能着人的肌肤。
"雪瑶吃痛地闷哼一声,男人的巴掌威力十足,她白的上立时浮现鲜红的指印。雪瑶委屈地瞪了男人一,羞愤:"你我初识,如何就是夫妻了?再说你骨未痊愈,少些伤的事!"
"我的好娘,这几日为夫昏迷,你定是伺候得不辞辛劳。"男人怜惜地抚摸着雪瑶的脸颊,语气又霸又温存,"放心,为夫骨好了,接来会好好犁地种田,让娘歇着便是。保准把你喂得白白胖胖,日日笑常开!"
雪瑶无奈地瞪了男人一,挣扎着想要起。男人却坏笑着收紧手臂,他的膛宽阔厚实,仿佛天然的靠垫。
更勾人的是那婀娜多姿的段,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曼妙曲线,恨不能冲上去把人拽回床榻,狠狠地疼一番。那鼓胀的像揣了两只白兔似的,丰腴的被衣摆紧紧包裹,随着她的步伐上颤动,白皙的大若隐若现,晃得他睛发直。
"啧,娘这等尤,真是为夫的福气!"男人一边回味着方才的缠绵,一边意淫女在承的销魂模样,雄的征服愈发烈。
"你先吃着,我去添些小菜。"雪瑶被困在男人怀里,只得佯装淡定地说。她实在不敢直视男人黝黑的眸,他底翻涌的几乎将她吞没。
"休要胡说!"雪瑶恼羞成怒地起,整了整衣裳就要夺门而。
"你......你别胡闹!"雪瑶慌忙推开男人,颤声,"你我并非夫妻,我那日不过是在山上救了你,让你在家中将养......"
"娘的饭菜,我吃几辈都不腻!"男人亲昵地蹭了蹭雪瑶的脸颊,语气中满是溺。他不客气地拿起筷,夹起一块咸菜放嘴里,登时眉开笑,"嗯,味!娘的手艺,竟比从前更胜一筹!"
望着女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意犹未尽地了唇角。她红着脸气鼓鼓的样可极了,檀一张一合,吐的嗔语简直令人把持不住。
"可是......"雪瑶语,这男人油盐不的样,教人如何说服?雪瑶叹了气,颓然:"罢了,你吃你的,我不和你争。"
雪瑶闻言一愣,这男人当真知恩图报。可他的关怀里偏生掺杂着调笑,那双不安分的大掌已经探她的衣襟,悄然爬上了柔的山峦。
"放心,为夫的骨,禁得起娘折腾。"男人坏笑着亲了雪瑶嫣红的脸,话锋一转,语带威胁,"倒是娘你,再拒还迎,小心为夫一会儿得你不了床......"
"嗯?"蔺鸿程讶然挑眉,旋即促狭一笑,"娘莫不是还在生为夫的气?莫非是我病中说了什么胡话?为夫虽想不起从前,可一睁就瞧见娘的俏脸,抱着你的滋味让为夫觉得无比熟悉。你就是为夫的妻,莫要狡辩!"
雪瑶端着瓷碗走回屋,男人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前,巴巴地等着用膳。她将简单的小菜和粥摆上桌,刚要落座,就被男人一把拽怀里。
雪瑶气结,这混账竟敢质疑自己的贞洁!她狠狠剜了男人一,恨不能拧掉他脑袋上长歪的犄角。
"你......你自便吧,我去些吃......"雪瑶别过脸,落荒而逃般奔了床。
男人目送雪瑶远去的背影,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