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nig他绝对是疯了,她被他撕咬着,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也是他最重的的一次,她没忍住,发了像是濒死猎最后的哀鸣。她倒宁愿自己现在昏死过去,免得会这些痛苦,在她看来,Konig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的意识,变成了被药、被支的野兽,他们俩分别是捕者和猎,他在她链的上方,不可逆的压制关系。
Zero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事结束了,她知一切才刚刚开始,她认命地闭上,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场。
他又上手掐住她的后颈,依旧是那样洁白无瑕,看的他红,于是他上咬住,留一个又一个齿痕,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她想起了和Ghost的荒唐一夜,当时是自己在犯浑,向他所求痛,他却不肯,只是嘴上凶,动作还是温柔的。现在却是相反的境遇,Konig现在神智不清,她乞求他饶过自己,他一言不发,但动作却越来越凶,让她痛得不能自已。
Zero虽然意识丢失,但还是有反应的,似乎是被他的刺激到了,不自觉地动了几。
了他的后里。
他赶紧松开她手上的束缚,抱起她,她那么小,那么脆弱,自己都了些什么?看见她脸颊挂着泪痕,睫上还坠着残存的泪珠,这是醒了个透底,轻轻抚过,拭着那珠,湿凉的也浸透了他的心,连呼时都连带着心脏痛起来。
视力的减弱放大了其他官,她在苦海与海中来回穿梭,在脑中闪过一阵白光之后晕了过去,而Konig浑然不知,后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她的脸,不知疲倦地甩动着腰肢,用骨打得她屁啪啪作响,到了极限后尽数释放在她。
终于,捕者结束了在她后颈标记的行为,又将视线放回他望的中心,不再满足于只是被温包裹,他想要更烈更刺激的快,开始往外自己的分。
她快要崩溃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激,除了泪没有其他的发方式,甚至把隐形镜都哭了来,视线模糊,泪婆娑。
Konig将肉刃完全后,依旧残留着火辣的痛,但相对而言也算是减弱了一痛苦,但他很快又完全,将她撕裂成两半,同时,每次最深之时袋拍打着她的阴唇,又是一重阵痛。
Konig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疼得太阳青筋暴起的同时,渐渐发现自己的也开始不对劲起来,极致的痛中慢慢生了微弱的快,随着他一次次深浅快也越发清晰起来。后也被捣得越来越,慢慢分,交合之时发暧昧的声。她也发呻,听不是在求饶还是怂恿,当然,在Konig耳中,他更愿意理解成邀请,于是得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凶。
她痛得想死,而Konig却到飞起,紧致的甬将他完全包裹,舒得他重重息着,像是猛兽的嘶吼声。
释放了望,Konig终于冷静了一些,药效对他而言也减弱了不少。他看了已经失去意识的Zero,有些无措。她整个人都蜷缩着,手上还被他绑着,后颈布满咬痕,上布满了指痕和淤青,尤其是腰肢两侧,双被他撞得都了几分,后微张,又红又,往外他白浊的,要多可怜就多可怜。所有的痕迹都在告诉他所的事有多狂乱多放肆。
他承认他对她不知何时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想把她锁在狠狠占有,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Zero这幅惨样让他懊悔不已,他将她轻轻抱起,走到浴室,仔细为她清洗,表面残留的不难清理,但他得太深,的光用手指无法清理净,他自责地咒骂着自己是个混,但已于事无补。而怀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