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陆川很有可能把她赶去。

        “那说明治疗有效。”      陆川，“继续吧。”

        “我就是医生，你忘了？”      陆川走厨房，用冷冲洗手腕，回对万恬说，“现在是你的治疗时间，我无权占用。”

        “你的治疗是完全免费的。”      陆川说，“只要双方都有空闲，你随时可以跟我聊。”

        两人的杯都空了，陆川提起咖啡壶想再给她续一杯，万恬也站起去接：“让我来吧，老师。”

        其实是没再跟弟弟过，上不留痕迹了。

        攻略小陆哥这样的斯文人就不能急功近利，要让他反扑，家人们给陆哥一耐心

        “其实我觉得我问题不大...”      万恬说，“我最近都没掐自己了。”

        “继续打我，这也是治疗的一分。”      陆川笑着，“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保证完全可控。”

        “对不起，对不起！”      万恬吓了一，放壶赶忙站起来，了两张纸巾拭袖，“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的指尖凉凉的，轻抚着伤的位，像是溪淌过沙漠里被暴晒过的石，舒服的令人发颤。

        ――――

        “这样会好吗？”      万恬问。

        “什么？”

        她现在不缺钱，完全可以把现金都拍在桌上，豪气大喊：“人儿，再摸几个钟的！”

        但他说不斥责的话，也本不想说。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过生日了，阿煜也绝不提，好像都忘了一样。”      万恬转，看向那一线透屋的，薄雾般的光，“要应付的事太多，本来不及伤心。”

        万恬仍旧局促不安：“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我会费用的...”

其实当时嚎啕大哭的是她自己，弟弟只是沉默地抱着父母的相框，答谢每一个来吊唁的亲朋好友。

        他看着万恬挨近了手腕，轻柔的鼻息让那块肤更加灼...她微嘟起唇，呼呼的了两。

        “好啊。”

        “我们的大脑会封存超承受范围的悲伤，以另一种方式呈现，避免绪过载而崩溃。”      陆川说，“你对他们的毋庸置疑。”

        “不用...没事...”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慌张起来，“涂药就好了，你不用...”

        他话说一半，突然又停住了。

        他没舍得回手。

        “你们弟俩的幸福比金钱更重要。”      陆川直视着她的睛：“我会治好你的，恬恬。”

        “是我想的不周到，回我会换轻一些的壶...”

        “那，那我可以加钱延时？”      万恬跟在后面。

        少女捧着他的手，越凑越近，似乎是要...亲一亲。

        她的指尖碰到了陆川的手背，让他意识松开，但那陶瓷质地的细壶有沉重，万恬一个没拿稳，的咖啡就浇在他手腕上。

        万恬也笑了，睛弯起，泪痣的弧度像狐狸一狡黠，似乎看到了自投罗网的猎。

        陆川松了气，刻意忽略心底那丝小小的失望，收回了手腕：“不要紧的。”

        她一边一边卷起羊绒衫的袖，手腕已经是红一片，万恬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抬起，满脸歉疚：“怎么办，很疼吧...”

        原来只是了。

        “那多不好意思...”万恬羞挠。

        当然疼了，将近八十度的浇来，即便有衣服隔着，还是让他觉到开肉绽般的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