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念青努力端起审神者的架。
念青赶紧,“慢,别伤到了。”
鹤虽然是跪在地上,需要仰着看审神者,脸上却是一派从容,甚至还有余力说话,“因为我只要看到主人就会啊。主人不喜这样的鹤吗?”
念青的脸比起鹤这种千年老妖还是太薄了,他一时羞恼,冲动地伸脚去踹鹤。
“是。”鹤接了过来。
,半的肉棒就了来。
鹤不闪不避,任凭审神者的脚丫踩在自己的阴上,脚底是凉的,他的阴却是的,念青被得一抖,鹤却轻哼着更了。
……不要脸。
这花簪还是鹤送给念青的。尺寸也是比着念青的定制的,换鹤,用起来就更轻松一些。
鹤将花簪末端在铃沾了些前略略,就对着往里。
念青抿了嘴唇,呼不由得加快了些许。
念青忍不住在心里再次骂了一句。
――而这种执著,念青很喜。
鹤低顺,无比乖顺,“是,我知错了。”
念青收回脚的时候,脚底已经被鹤肉棒来的莫名湿了。他的脚一撤开,被玩得涨的肉棒就快速弹起,在鹤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敲了一,在空气里晃了好一会儿才停。
他一边踩一边期待鹤被羞辱的神,可是白发付丧神却始终直直的跪着,双手握成拳放在大上,抬着睛直直的盯着他。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可那双透彻的金眸定定地抓着他,让念青不由得想起过去在纪录片里看到的追踪猎的猛兽的神――那是一种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执著和渴望。
念青差就要喊停了,可看到鹤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又忍了来。
“……你不要脸!”念青的脸微微红了。
念青低看去,那东西前端已经是湿漉漉的,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兴奋的模样。
鹤没有停顿,手毫不留地将花簪到了底。绽开的八重樱在铃,被鹤用力往掰,倒扣住涨的。却只能遮挡住一半,肉棒再也比不过金属,金属丝绕成的樱花末端像是爪一样牢牢抓住,陷肉,男人最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鹤也只是微微皱了眉。
――对,就这样看着我就好。
“是,主人。”鹤忍不住一笑,他的小主人啊,也太心了。
――为什么这样也能接去啊……
五毫米直径的金属棒对于鹤的尺寸来说并不太难受,初次玩的痛苦在审神者的注视,也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念青又羞又恼,脆更加用力的踩去,将鹤完全起的肉棒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来回摩。
念青瞪大睛脱而:“你怎么这样也能?!”
念青把花簪递过去,尽量平静地,“自己去。”
气氛似乎一变了。
可他心里却想,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主人的惩罚也未免太轻了。
鹤眯起睛笑了起来,“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