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寒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不必劳烦,我与师师同宗,还用不着旁人来带话。”
然而她找了一圈,却发现那个储袋不见了。
昨夜自己在她上的事,算不算是趁人之危,他也不知。
有那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好像其他男人一旦碰到她,她就会被折磨成昨天那样似的。
于是有些害怕地往前挪了挪,赶忙转移话题,垂低声:“那个,昨日多谢你。一是谢你救了我,二是谢你没有趁人之危。”
骂完以后,她立即觉得有一些后悔,张承以往的表现,他说不定还真的有这个胆。
突然推门而的声音,吓得王婉浑都一个激灵。
王婉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
深思许久,他将巴放在她肩,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她休息了。”
……
“师兄不必介怀,我不过是去送碗药,不会打搅师休息的。”
张承沉默了片刻,心想这小师妹还真是不听话。
“不和谁在一起,师只是她自己。”柳轻寒则要平静许多,甚至手中碗里的药都并未产生一丝涟漪,“若是她不喜我接近,也请让她亲告诉我。”
更何况柳轻寒对王婉的想法世人皆知,柳轻寒用在她脖上种一个印记来宣示主权,为何他张承就不可以让柳轻寒知房间里的人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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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张承忍住略微有些起伏的绪。
“药给我吧,另外有想说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带去。”
张承皱了皱眉,他现在对王婉的占有迫使他对任何接近她的男人产生敌意。
张承不是会把心思藏得很深的人,如果是他收走的,她应该不会看不来。这么想着,她觉得柳轻寒
王婉反应过来,顿时恼怒万分:“张承,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臭男人……”
她瞬间觉得十分尴尬:昨天秦桢桢走得急,应当没有时间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另外三人之中只有云宸不会她的房间,那么可能只有两个,张承或是柳轻寒,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这些东西收起来了。
张承走了之后,王婉有心在房间里去找昨日没来得及收拾的那个合宗的储袋,若是没记错,在她被秦桢桢掳走之前,那个储袋还放在木桌上,甚至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小玩意儿和画册就光明正大地放在外面。
张承在从王婉房间来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准备来看望王婉的柳轻寒。
“师弟,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我房间敲门?”说话的声音自然带了些恼怒。
柳轻寒听他语气里不善的意味,也不知是真不生气还是假不生气,只是抬了抬自己端着药碗的手。
“在找什么?”
张承见她恼羞成怒,却越发觉得有趣起来,俯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啄:“我确实表里不一,日后你会更加清楚。”
张承微微一愣,随后再度沉默了。
“……”耳朵上酥酥麻麻的觉传遍全,王婉瞬间浑一僵呆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小声骂:“张承你这个有心没胆的臭氓,还觉得我在夸你是吗?”
“是张师兄说你休息了,我怕打搅你,故而才没有敲门。”柳轻寒似笑非笑地解释,“莫要生气。”
王婉被他禁锢着,却是无法看见他的反应,有些疑惑地:“怎么?就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此外,不论师兄与师如今是什么关系,有一还请师兄知晓。”
“若是不怕我要了你,便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