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日一早便先回去了。”张承解释,“我跟他们说,你难得山,我想带你在附近再逛一日。”
王婉沉默片刻,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法走路了这个事实,仰面躺倒在床上:“我现在哪都去不了了,不如你陪我床上一日游吧。”
“婉儿,你还记不记得会武那天,你对我说了什么话?”
。
王婉顿时十分心虚:“师兄,我错了,你饶了我。”
片刻后,他看着王婉,抚摸着她的长发,中不知为何添了一分失落:“明日我们得回青崖山了。”
这一回后,王婉确实更深切地会到了事的快乐,但也是真的吃不住了。
“诶?”他这么一说,王婉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不是原本今日便要回去么?柳轻寒和云宸呢?”
“啊!嗯……我说……让你手?”
后的声连绵不断,张承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之后,王婉终于在一阵颤抖后绞紧了之,而张承也同时在阴尽一灼的,两人一同到达了峰。
她几乎可以想象她拒不认错后,被张承在狠狠证明“他不是不行”的场景。
后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王婉顿时有些莫名其妙:她现在哪有心去想这个?
王婉深觉前这人比看起来狡诈多了,又低在他肩膀上咬一排牙印。
迎来的是一深,似乎在提醒着她回答。
她咬的这么几对于张承来说实在是不痛不,有些无奈地答应:“好。”
……
“不是这一句。”
该不会是这一句吧?
记忆回溯到多月前的那天,比武台上,她与他相对而立,故意勾起唇角,一个讽刺的笑:“大师兄,元婴对金丹你都不敢,不会是不行吧?”
的断线被续上,王婉在逐渐沉溺之中也松了一气:一句不行记这么久,这人的记仇能力还真是超乎想象。
今天一天柳轻寒都没来找她,尤其让她觉得意外。
张承收起药膏,俯在她脸上亲了一:“这可不行。但可以保证今日不再要你。”
后的人惩罚般地将阴来,再次狠狠凿。
“啊啊啊!别这样,我仔细想想。”王婉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张承轻笑一声,随后也躺在她侧,与她十指相扣:“本该如此。”
后的人似乎终于满意,逐渐恢复了由浅及深缓急适中的力度。
她逐渐被重新带回到的中心,偏偏在此刻男人的动作突然减慢来,只在浅不痛不地动着。
本就胀的花再度被撕裂开来,张承帮她清理上药时,王婉疼得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
“你得保证再也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了。”
“明天也不可以。”
王婉看了看窗外,发现天已经迟暮,所谓今日也不过就还只剩两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