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唯利是图,不无用之事。但在韩宁上,王言洲可谓是耗费了时间及金钱,又怎么不算重视呢?
“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他在说什么?
曾经的客远离,此韩宁陷在正在行中的ME项目里,现在还被告知,你的其余客也许还会继续被戏胜撬走。王言洲知,一个客对于韩宁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以作品说话的人,如何不在意靠作品打来的职业生涯?
他放了语气,“韩宁,订婚不算什么,我向你保证,没有人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当初和王言洲在一起时,她没跟父母说,王言洲自然不反对她选择隐瞒,于是所有礼品的署名都是韩宁。
他好像什么也没说,但刚有反噬到自己上的案例证明王言洲能涉的事太多了。
韩宁的脾气也说不上特别好,但他们相的过程中,倒是从来没有吵过架,她在他的面前,至少顺从柔和。现在,王言洲只有一句平淡的陈述,就给人足够的想象空间,他想,韩宁应该会生气的,至少是会无可奈何的,她会不会揪着自己的衣领,痛骂自己厚颜无耻,王言洲不介意让她这次把脾气发个遍。
这居然是亲吻。
那次她的言辞相当激烈,明明白白彰示着不可能,好嘛,那接来就是计划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保留着节假日给她父母寄礼品的习惯,也不知他此时为什么提这茬,无论是什么原因,韩宁瞧着他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巨大且莫名的骇意。
王言洲已然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并非空来风,像是想到什么,他一顿,嘴角弧度拉大,笑容是竟然有几分诡艳,“对了,周就是中秋了,这次给伯父伯母寄的东西好像提前到了。”
“你误会了。不是威胁,而是提醒,我一直希望你能意识到,你的每一个选择都有可能影响到你的前程。”
那年大二的圣诞夜,后来持续的五年,记忆如碎片般闪烁在前,韩宁颓然地闭上睛。
从前在每年各式节日前,王言洲都会为王家的各长辈准备合适的礼,后来了昌锐,这件事就交给了刘秘书,刘秘书梳理了人名单,韩宁的父母也在其列,那么在王言洲的允许,这一送便是连续的几个年。
他的三言两语可以阻断韩宁足的路,也能将机会推到她面前给她大展拳脚的空间。
留白予人无穷想象,韩宁刚才还故作淡然不屑的面慢慢瓦解,目光里是藏不住的错愕。
但最终还是会因为力不支,而被人至角落。
原来这才是需要她消化的后劲。
和自己相比,王言洲从来不会是个把话说得特别明白的人。
在对方企图撬开牙关的那一刻,她率先反应过来后,用足了狠劲,甩开了王言洲的桎梏。
她仓惶的绪还是漏了来,王言洲望着她,想到幼年时期,偶然飞家里的那只麻雀,比起长辈豢养的蓝小鹦鹉,这只麻雀灰扑扑的,长得乱七八糟。他一次见到气那么大的小东西,不禁逗,一逗就踩着小黄脚蹦跶,蓬着翅膀横冲直撞,大有不撞坏墙面誓不罢休之势。
信奉金在哪儿都能发光的韩宁不买账,“小王总,你是在用我的工作来威胁我吗?”
韩宁的耳朵嗡嗡的,她深知他底本就是自私,但此时闻言也仿佛陷到一种从未设想过的陌生之中。韩宁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的私而抛弃我的原则?而今,她开不了这个了,如何和一个没有原则的人说这些话呢,她本以为的刁钻语言在对方的无耻面前竟是如此地没有攻击力。
轻柔的吻不容置喙地贴过来,王言洲明明浸泡在夏风中,却是冰冷的,燥的双唇取似的磨蹭。
他百忙之中还注意陈式开那边的况,趁韩宁专心忙活的时候,让戏胜的杨郁金联络了番茄客的老板,他自己承担了让利的分,要求戏胜给了番茄客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