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舒服。”
“谢姑娘信里提到南峡的梨花,”他提及自小定亲的未婚妻时,态度比面对旁人温和许多,“我去寻几棵回来种在后院。”
一路踩着碎石和泥土跑回弟居,妙妙才发现衣裳穿反了,本就发的脸更是烧得慌。她默念着清心诀爬上床,放空思维试图睡。
直到脚后跟都被真气冲洗过一遍,这次的洗经伐髓终于结束了。
二师兄燕回,原剧里毫无存在的角,成日里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闭关。妙妙有次煮蘑菇汤遇见了他,二师兄话很少,盯着汤锅发呆的模样有像林间偶遇的小鹿。
妙妙脑里嗡地一声,整个人都清醒了。她连带爬地从师父怀里来,抖着手把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背对着师父大声歉然后慌不择路地跑了。
他带回了如雪落枝的梨花,和深肺腑的寒毒。
妙妙上五位师兄有“剑山五侠”的誉,这些时日里,她也都认识了一遍。
……
五师兄百里容曾经抱着妙妙上剑山,这份救命之恩使妙妙对他很亲近。不过五师兄这几个月里都忙于奔波,刚结束一场任务又被师父安排走了,拢共也没跟妙妙见过几次。
妙妙昏昏沉沉一时没反应过来。起先只有疼痛,灵泉泡晕脑袋的同时疏解了不适,也有不听使唤般的迟钝,像是摩后略带酸疼,更多的还是打通经脉的畅快淋漓。
大师兄思索了,而后原本冷的表逐渐化了些。
妙妙支棱起,正要从师父怀里来,师父忽然问了句:“很舒服?”
一个月后,大师兄回到了剑山。
“舒服得都湿透了。”师父说。
她没放在心上,只是说:“大师兄一路顺风。”
妙妙坐在山门前,望着西沉的太阳走神。她忽然瞥见有人影走来,那人离得近了,竟然是背着剑匣往山走的大师兄。
四师兄就是被训的那个。他脱,行事肆意轻狂,带着妙妙捉过野兔叉过游鱼,有时山一趟能带回来不少稀奇小件,与妙妙的关系突飞猛,没多久就混熟了。
师父淡笑:“嗯。”他的态度还是那般温和从容,就像白天搭着妙妙的手教她研墨时一样,此时深夜里他也用这种师长恰到好的教习力轻拍了妙妙双间的阴阜。
遇都遇见了,只好打个招呼。妙妙凳,问大师兄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外。
大师兄李玄晖,原书男主,秉持义和侠客风范的君。大师兄总是板着张脸,妙妙不擅长和太严肃的人打交,有时远远望见大师兄就绕路避开了,现在关系也不熟稔。
三师兄沈空明和四师兄沈玉锦是同胞兄弟,这对双生的五官几乎是一个模样,气质却大不相同。三师兄像是温和版的大师兄,虽然总是笑容满面,但事认真为人固执,见了错就能训师弟半刻钟。
在原书剧里,男主黑化弑师前简直是个完君。他尊敬师长,护后辈,与妻琴瑟和鸣,与友人义薄云天。至于原文里是否有这么一段寻梨的故事,妙妙就不清楚了。
妙妙躺了一夜。满脑都是师父布满剑茧的手。
佛要腔,她用犯晕的脑思考该如何就冒犯师长而歉,没想个所以然,见师父忽略了那黏,手指径直往膝盖探去,妙妙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