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刚说完,花护法就急了。
她小声嗫嚅,又不敢看他,又没脸看其他人,垂着脑袋掩耳盗铃,豁去把某人紧实的手臂,狠狠压乳沟,用两只的球围裹挤兑。
但小频迦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之无论如何,得和他们一起去。
“……”
小频迦竭力克服那令她骨悚然的寒意,终于环住了丈夫的胳膊,脸红得像昨晚菜盘里的虾壳。
“求……求求夫君……就带我……带我一起去嘛~”
耳边传来某妖龙唯恐天不乱的斥骂:“蠢,和男人提要求,得撒懂不懂。你去挽他的胳膊,用夹住磨一磨,掐着嗓喊两声‘好夫君,求求你嘛~’嘟起嘴吧,扭扭腰,朝他发个。”
“……”
围观群众:耙耳朵男人!
仙人板板!堂堂天极宗掌门气急败坏地手臂,反手一招鹰爪擒拿,恶狠狠地抓住小频迦的细枝手腕,拽着她转举步就走,老着急了。
太艰难,围观的众人也莫名紧张起来,几十双睛盯着她的手,目睹她一寸寸靠近她的“盟主丈夫”,满怀期待,等着看她怎么撒。
她深一气,跨上两步,紧张吞咽,忍某人散发的冰寒杀意,缓缓地,颤颤地,向独孤钺艰难伸双手。
“知了!带你去!”
“啊啊啊啊教主!哪有你这样对喜的女人说话的,妻妻,就是要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啊!段夫人是不是要哭了?教主快哄哄人家,赶紧答应她,说你一刻也离不了她。”
他怀疑她想接近他,图谋不轨,伺机要挟。
麻了,混烛九阴!她是祭司,不是女,术业有专攻,法术她在行,发她没学过啊!怎么扭腰?怎么扭!!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娘有什么招数,敢挑战他独孤钺,妄想降服堂堂天极宗掌门。
除了独孤钺。
功,去什么?”
玉频迦确实快哭了,急得想哭,她得去找师兄的线索,要是不能跟着段盟主他们一起,再想接尸就难了。
花卷云万分庆幸,自家教主易了容,唯一的破绽只有他红透的耳朵。
挑战成功,顺利降服~
“???谁离不了她了?!此人毫无用,为什么本座要带个没用的废在边?”
若换作旁人,妄图靠近警觉嗜杀的教主大人,五步尺之必叫他颅不保,血溅当场,不过玉频迦太弱,全无力,动作又慢得奇,构不成任何威胁,独孤钺本没将她放在里,特许她碰他,且不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