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遇到艾尼亚,这个粘人的小丫极大地挤占了甚尔的时间,生活重心渐渐转移到了如何把小公主伺候好上。这种青期的望从每日一次逐渐减少到偶尔才在洗澡时背着艾尼亚来上那么一次。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在同伴的打趣,最开始看到这些淫靡背德场景还会脸红的男孩渐渐学会了熟视无睹,但是在烈的视觉冲击,回到房间后还是会忍不住因为动而自渎一把。
很温馨,可发现睡被梦遗的打湿后,这种温馨就带上了别样的意味。
明天必须要想办法问一问,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哪怕过后是更加空虚的寂寞。
然而当务之急是如何让自己已经鼓胀起来的阴|平复去。睡被向上翘起的肉起一个帐篷,和艾尼亚的小腹就相差不到几厘米,小姑娘只要再稍微蠕动一就会碰到。这种担心被碰到的紧张反而让壮更加胀痛,尤其是发现端差不多要够到艾尼亚的肚脐时…
总不能说自己是床了吧?
可是,小女孩的温,柔的肤,姣好的五官还有鼻尖嗅闻到的香,让甚尔无法克制地血涌,端吐的前列也渐渐将睡濡湿。
从回忆中离来,甚尔把视线聚焦在女孩脸上。睡得白的脸纯稚可,像是将开未开的白玫瑰,若是带着腌臜的念看她,想要将其提前折,任何人都会觉得亵渎。
“啊,和我一样吗?”
打住…不能再想去了!艾尼亚是粘着自己的小妹妹,不是那些表面端庄实际放的侍女们,也不是同伴们去寻作乐时搂在怀里亵玩的花娘。这种不尊重的想法在脑里停留哪怕只是一秒都是对艾尼亚的亵渎……
艾尼亚才多大?个月才是她的八岁生日。
“诶?”甚尔大脑一瞬间完全空白。
“甚尔哥哥,这是什么?”
着扯过床的纸巾,先把艾尼亚手上沾染的东西净。
已经彻底化,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这气味实在是说不上好闻,所以艾尼亚只是稍微凑近看了一就很嫌弃地把手举得远远的。
但最简单的快乐是人无法抵御的诱惑,是心中空缺时,无法被填满的求。
更尴尬的是这个艾尼亚比自己更早发现。女孩着有些乱糟糟的发,指尖沾染着腥臊的,疑惑地问。
立的巨,上捋动的手指,翕张的铃,和最后而的白浊,让少年在压抑的生活中可以得到暂时的宁静。
绝不是对两关系一了解都没有的懵懂孩童,甚尔对这个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见多识广。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但过后又会因为自己渴望这样短暂的愉而到羞耻,可青期容易动的又哪里是冲个凉澡就能轻易平复来的呢?甚至不需要幻想的对象,只是单纯地追求着生理上的刺激就足以让少年匮乏的神世界得到短暂的救赎。
“是……是的,所以是很正常的事……”
甚尔看着脸上泛着红的艾尼亚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艾尼亚后不知该说什么。一直表冷淡懒惫的少年脸上也涌上和艾尼亚相仿的红,突如其来的发展慌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
艾尼亚撩起睡裙,把上湿的一片指给甚尔看。两条生生的之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唇微微隆起,但因为湿,所以紧贴着的将凹陷的轮廓完全显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自己昨天晚上遗了?许久未曾发生的事突然袭来,哪怕是在床上发现一个也比这个来得容易反应。许久不曾疏解的望突然打开闸门,得又多又稠,满满糊了少年一,氤氲开来一大片,想蒙混过去都不行。
禅院家隐秘的角落里那些交迭在一起的雪白肉,女如夜莺啼鸣般的泣,男重的鼻息,和间或伴随带有冲击力的鄙言语,便是甚尔的启蒙教育。
甚尔觉得一瞬间全所有的血都充到了脸上,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艾尼亚撩起的睡裙放。
僵着,迷迷糊糊最终还是睡了过去,但梦里现的东西朦朦胧胧,辗转现了很多个画面。帮艾尼亚洗澡时看见的白肤,艾尼亚和自己术对抗时挥洒在脸上的晶莹汗珠,走路时牵着自己的柔手掌,睡觉时紧贴着自己的稚……
甚尔实在无法将这种肮脏粘腻的望,与这个才将将自己躯一半大小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还未长开的五官已经是雕细琢的丽动人,阖上睛,舒展开眉后说是句小天使也不为过,究竟是谁带坏了她,让她这么早就接到大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