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没事,你会好起来的。”
“冯岩,”不需要人安,很快站起,冯文瑜吩咐侍卫,“回去后记得告诉文瑞一声,絮受了伤,一时半刻养不好,小雪那日,叫她骑自己的到鉴光寺带人接礼佛的侯爷,我没借给她用。”
这是在他们吗?
和絮受伤关联密切的林湘一时有些窘迫。冯文瑜的促狭劲儿从认识以来就没变过,她很想摸摸鼻,但无奈哪只手都没闲着。元宵也像没听懂似的怔怔神游天外,连交换视线缓解尴尬的机会都没有。
“的确是说给你们听的。”一无打采的声音从她后冒了来,给林湘上药,“我说过的,这家伙很讨厌吧?”
是孟言谬。
林湘回,披明显短了一截的青绿外袍的男人朝他们步来,随意伸的手祸害得路边的枯草一路,“嘿。”他说,手指从草叶里抬起来,慢吞吞地向他们招呼,“你们好。”
“公来此究竟有何贵?”冯文瑜语气冷漠。
林湘也觉得奇怪,他那么懒一个人,为什么要来找他们呢?
“喂,林湘,你可不可以把元宵先借给我一会儿?”站定在她边,孟言谬毫不避讳地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腕。
“你要问他自己的意愿。”林湘忙松了手,盖弥彰退开好几步,“元宵的事我不能主。”
闻言,孟言谬看了她一,却什么也没说,他凑到元宵跟前,神神秘秘地耳语,像受惊的小动,元宵的神立变了,万分慌乱地扭看她,好像在确认她有没有听到。
在说什么不想让她知的事吗?
“我们走?”孟言谬问。
一直不肯离开她半步的元宵回复以表沉重地颔首。
“若担心他,你可以同去。”孟言谬邀请她。
“元宵,需要我跟你一起吗?”林湘询问当事人的意见。
元宵连连摇拒绝。
“你们去就好。”林湘尊重他的想法,“元宵能照顾好自己。”
以他的手,若真有事,她在场反而是个负累。
“难得遇一怪客找你的友人,你竟然半好奇心也无。”孟言谬无比失望地叹息,浑似她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也知自己很奇怪吗?
林湘腹诽。
“林湘——”
他又拉了语调唤她的名字,很快,又自己否认了这个称呼,“不对,朽木不可雕也,你分明是块木。”
“木,木——”
她名字里刚好有三个“木”字,对自己取的这个称谓很是自得,孟言谬笑起来,接连唤了好几声。
“木,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