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灵魂一问敲醒了我的羞耻心,如果不是这个姿势,如果我的肢能动,大概我的脑也能动起来吧。可我此时完全想不他为何如此发问,他原来会疑惑这样的问题么?
略过我和他的所有动作,不一会儿,我又被他捆起来了。
我缠到他上,轻轻的,尽可能保持在一个我认为的,不会被他讨厌的距离上。
他站起,走到了桌另一边。
“来个拷问游戏吧。”他双指掐住了我的乳“我会用力掐你的,很疼的,你说你不喜我,我就松手。”
他一手端起我的乳,一手写字,尖尖的笔尖划过我乳房的肤,令人窒息。
他写完了一只,又端起另一只,接着一笔一画的划刻着我的肤。
“主人,我喜你……”
他瞬间发力,几乎是要掐结、然后采摘我的乳,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了泪,我的手牢牢被束在后,似乎能低几分,大概是拽断了一些发吧,脚趾在牵扯已经筋,但比乳的疼痛,却显得微不足。
“我被主人捆起来了……扔在桌上,双手在背后,着……分着,像青蛙一样……抬着,发被连在脚趾上……低不来……”
他收起笔,漫不经心的命令我:“摇。”
但那样好像太无趣了,我不想无趣的姑娘,尤其不想在他面前无趣的姑娘。
我的发被绳束起,牵拽着脚趾,只能向前昂着,我看不到他写了什么。
“主人坐在椅上……玩儿……玩儿我的……”
他离开座位,不一会儿又回来了,他取来了一支笔。
“敢停来,我真就给你纹上去。”
说着,他紧紧握住我的,我只能在胀痛中泪。
“你到底是喜我?还是只喜被我玩儿?”
他捆好我后,看着天花板休息:“自己说说自己的样吧。”
我知他是在吓唬我,可我还是意识的摇了摇。
幸好是他,我想,我摇晃的双乳上被写“我永远你”,这样羞耻的、被迫的告白,幸好是他在欣赏,只有是他在欣赏,才让我逃过一劫。
“知我写的什么么?”
他的手指离开我的乳,用他的大手拽着我起的。
“喜主人……”
“嗯。”我在绳允许的幅度努力摆动腰肢,让摇晃起来。
“现在呢?”
“我错了……求求主人……轻一儿吧……”
“多大的啊,诶,要不我现在叫个纹师上门,就现在这样,给你上纹的东西吧?正好,就这个姿势,再疼你也挣扎不了。”
“你说,这样的告白,多好看啊。”他向后靠向椅背,远远的打量着我。
“主人……主人在用指……我……我面……”
时间慢慢的从我们上拂过,从空中带来了饥饿。他穿好衣服,再推搡的夹起在床上的我,像老爸给赖床不想上幼儿园的女儿穿衣服那样,把我了衣服里,我攀着他,坐上他的车,轰鸣的发动机咆哮起来,只见一橙黄的街灯豪迈的挥洒在我后。
“想啊。”他好像在憋笑。
“不知……”
“五个字……”他顿了顿,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起来。
“错哪儿了?”
“也喜……”
“我呢?”
“你还想欺负我么?”我轻轻的问他。
“主人……在摸我的脚丫……”
“现在呢?”
“主人……主人在玩儿……玩儿我的……”
“我永远你。”
“现在呢?”
几个小时后,酒饱饭足的我们又回到了他的府邸,我不知他会不会想来第二趴,我其实都可以,如果接来只是搂着睡一觉,然后睡醒后去逛游乐场的安排,我也喜闻乐见。
“被我玩儿呢?”
他又转回正面,坐了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搓我的乳,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