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房间。
他们说找不到人渣,或许是死了又或许是跑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债务被行转移到了我们母女二人上,以前人渣在的时候好歹他会去应付那群人,虽然最后我和母亲免不了一场家暴,可是现在…
我抱着坛、木牌和相框失声痛哭,这世上最后一丝温也离我而去了。
她后的父亲随即过来解释了一切,那个“爸爸”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才是,现在他终于找到我了。
“呼!”我再度睡醒,从床上坐起来,“嘶…”稍微酸痛的四肢提醒我,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我当然想要了,”我的声音略带沙哑,“我想要鲨了你。”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跟她犟嘴的习惯真是一都改不了,这话一,她怕不是又要把那群人招呼来。想到这,我好了用尽最后一力气跟她拼命的准备,虽然肯定打不过,但如果真到了最坏那一步,大不了咬自尽。
我藏在上的刀,直接冲向那个影,却在看清来人后愣在原地。
“妹妹…”声音的主人受到了惊吓,明显有些颤抖,但她还是慢慢走向我,抹去我的泪,握住我的手,卸掉刀,“走吧,我们回家。”稚而清脆的声音,像潺潺小溪一样了我的心里,而交握的手上传来的温,接替了刚刚消失的温。
“那你就想想吧,”她挣脱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在我玩够你之后,你猜我会不会给你一次机会呢?”凌端懿拿起地上散落的绳,又将我双手绑了起来,丝巾也重新蒙住了睛。
过后的格外,她轻轻一,我便紧绷着搐了起来。的觉褪去,心里便生一恨意,我恨那群人,恨那个让母亲陷无尽债务的父亲,恨识人不清的自己,更恨前还想在我上探索的凌端懿。
这不是地室,床比之前那张还要舒服,怪不得我会那么长的梦。房间很简洁,但不失奢华,右边是靠窗的淡木制办公桌,左边有电视电脑和沙发,电视左边是浴室和卫生间,沙发后面是大大的墙式衣柜。而格格不的是,天花板上有云朵灯,墙上有桃花纸,电视机有零柜,床有玩箱,衣架上有兔耳帽,茶几甚至有…我小时候穿过的小兔拖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后面就是他们对我们母女俩长达几年的扰,他们嘴上说着还钱,实际上母亲给他们的钱他们只会说这只是利息,大得换个方式还。什么方式,不言而喻。
除了这里,我还有哪里能去呢?
常年养尊优的母亲和八岁的我哪里有能力反抗他们,如果不是邻居报警及时,警察赶到,我无法想象会有什么事发生。警局也只是拘留了他们几天,不知他们有什么后台,什么罪都没有定,就又来了。
我又梦到了小时候。那时母亲带着我逃离了那个突然染上毒瘾和酒瘾的“爸爸”,熟悉的“爸爸”变成了另一个人,我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本以为这样就能开启新生活,没想到这只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蠢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打算周更,到10月中旬后就可以更快一啦。之前写常久笙那本的时候因为是第三视角,其实并没有完全代小笙笙,所以回看过去有些节有不合理,这次第一视角写,写得泠又憋屈又“开心”,真的是写什么晚上梦见什么,比如这次的“我”被关小黑屋,泠晚上真的梦见对象黑化把泠关黑屋里,吓得泠想起小黑屋节就浑发抖QAQ……
几个月的平静假象后,母亲突然病倒了。昨日声笑语,今天黑白相框。医生说她长期压力过大,已经应激衰竭,现代医学也无力回天了。
“妈妈…”我恨他,极度地恨。泪模糊视线,但我还是能看见有人在接近。是了,现在母亲也不在了,那群人说不定…
那是最噩梦的一段日,好几次他们都差得逞,后来我甚至在上常备刀,给他们来了正当防卫,这样的闹剧才消停了去。我本以为他们会报仇,然而警戒了几个月后发现他们果然没有再来,我才长舒一气。
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爸爸发现了我不是他亲生的,争吵、酗酒、赌博、破产、家暴随之而来。
我才不要…成为一个玩。
还想要吗?”她脸上的笑容和记忆中一模一样,那种视我为玩一般的带着恶意的笑。
顾不得的一片湿漉漉,看不见东西的我很快便在般涌来的疲劳中,愤恨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