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我之前说的符箓……”
这人酒醒的时候就是个二溜脸,但多少还给人几分颜面,吃了人的嘴巴还是短的……
无人应答。
林远之闻言松了气,就怕是特地来找他的。
趾气昂:“姓林的,平日里叫你一声友是给你面,给你脸你就老老实实的收着,怎么,你也想蹦跶么?”
屋一片寂静,全无半儿声息。
林远之都快哭来了,妈的无妄之灾啊。
“也是,反正我次还得来逮苏的,哼,这姓苏的到底是不实诚,不像林友你,主动许我的丹药竟然敢约,不舍得给当初就别许诺,我最讨厌就是言而无信的人了……还是林友您实诚啊。”
杨凌瞪着一双醉意朦胧的双,对林远之冷笑:“林远之啊林远之,你能耐了啊,敢在你杨爷面前自称爷……”
林远之恨的咬牙切齿,微笑:“不过还是正事要紧,我先帮您叫苏友来吧。”
“这……当然……没问题。”
林远之在这四窄胡同里,又恢复了其无法无天的模样。
苏,你罪该万死啊。
杨凌晃了晃,似乎是想踢林远之,但脚刚离地就差扑倒在地,赶紧停住脚扶墙。
林远之满脸堆笑客套:“朋友之间别提钱,提钱俗……您次需要,还来就行。”
尤其听到他贬低苏,他就更舒坦了。
“怎么,你杨爷我不能来么?”
来人一脸醉意,衣衫凌乱,脖颈还印着一枚红的唇印。
可满脸的怒气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为之一滞,本来怒气炽然的模样瞬间变成了谄媚的笑脸模式,惊叫:“杨……友?您怎么会来这里?”
“哦……不在啊,这小该不会是在故意躲我吧?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次再过来逮你,不过这次,可不是一颗两颗纳元丹能解决的了……”
林远之都快哭了。
因此……
哪知酒品这么差,现在俨然是个炮仗,一就炸。
“不过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见到了,林友啊,我上次历练的时候,从你这拿的两张冰箭符箓给用掉了,哦对了还有两张燃血符,你给我补一吧。”
正想回几句好话,脸上的表却突然间僵住了。
他敲了敲房门,叫:“苏友,苏友?”
林远之:“………………”
“友也是你叫的?”
该死的,你撩贱这货什么?
他惊叫:“不在?!”
杨凌问:“多少灵石啊?”
或者说撩贱就撩贱呗,还把他召家里来,真当这个院是独属于你自己的呗?
“那是那是。”
他心早忍不住骂开了。
“不……不敢,杨爷您误会了,小弟只是制符时被打断了心绪,实在不知是杨爷您来了,不知杨爷您来这里有何贵?”
林远之大杨凌至少二十几岁,但现在这一句小弟自称,却是圆而又自然。
“我不是找你的,苏呢?嘿……老在朱雀坊市多少也算是号人,敢这么涮杨爷的人还真不多,这苏算是一号。”
“瞧您这话说的,这是不把林某当朋友了。”
“不……不敢……实在是小弟不知竟然是杨友当面。”
听到杨凌的夸奖,林远之竟有一种受若惊之。
他抬,脸上了凝重神,失声问:“杨友,您刚刚……说什么?丹药?什么丹药?”
“您是来找苏的?”
顽抗到底之后,他对苏的讨好和关照都已经消失不见,平素里又是一副完全不客气的模样。
杨凌冷笑一声,转看向了林远之。
不消说,分明是刚刚从醉楼来的。
“我……我这就给您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