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脸惨白,怔怔看着柳沂河悉一切的神,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柳沂河冠绝古今,天资纵横,能让他以剑法和火法的修为炼至合境已经是殊为不易,更多是夺天地之大造化,当今世上也是寥寥无几,若真要迈了半神之境,这还了得?八十一重玄火之力再加上其随佩的八把佩剑,那可是八把自古传的神之属,有些甚至是上古十大神剑其中之一,威力绝,试问整个山海天地间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你到底想如何?”烛龙息,气息萎靡不振。
要知柳沂河可是火法和剑法双修的奇才,这也就大大提了他修行的难度,两种术法合叠加,每提升一个境界都需要他的火法和剑法皆是抵达每个境界的瓶颈期才能有机会突破一个境地,不然只会影响他修行的速度,停滞不前。
再看了一会后,柳沂河却是大袖一挥,不知于何种缘由,竟是将那抹金炎给收了回来,得此空隙,烛龙这才侥幸松了一气,却仍是冷汗袭,带着惊恐的目光看向柳沂河。
见到烛龙这番模样,柳沂河方才瞧的顺些许,他朝前走了几步,随之缓缓蹲,光淡漠的看向人,“那日李文轩将半颗不死果交给你,可是又替你去了血魂门的不死之渊找那剩半颗去了?”
轮回之司怕也要屈居其左右辅助为尊,恐怕只有真神之境的洛城东方有一战之力。
可当见凌九泉将这抹金炎控制的炉火纯青,挥去自如,难不成他已经修炼至合境的最后一层大乘期?可即便如此,九幽金炎作为六之外的存在,哪怕是合境大乘也很难到像他这般信手拈来,轻松惬意。
很快,他便自我否定了那个可笑的念,至当年大战落帷幕后,本就因灵气匮乏的山海寰宇越发贫瘠狼狈,加上这近几年先有凌九泉步半神之境,后有洛城东直达真神之境,他柳沂河怎可能突破神境?
烛龙呕心沥血,其周遭各满是鲜红的血淌,不知这一会的功夫他又丧失了多少修为。
想到这里,烛龙只得偏向柳沂河的天资聪颖,加上他本就擅长火法,玄火又是和金炎同属一脉,况且只是一缕金炎残火罢了,柳沂河能收为己用也不足为奇。
“神境?难他柳沂河今时今日已堪至半神之境?”烛龙慌张失措,脑中竟是浮现这么一个诡异的念。
“你既然都已经知还放任我在此作甚,以你如今的实力,要杀要剐都随你。”一向不知所谓的烛龙这一刻忽而低落沮丧,似是认命。
何况是在他有意的控制,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烛龙心神摇曳,颤抖慌张,不知柳沂河怎会知,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半分侥幸心理,九幽金炎在手的柳沂河,无常,比起玄火的灼烧,金炎的滋味他是一都不想再尝。
见凌九泉和北溟鹏斗法,当时凌九泉便是仗着九幽金炎肆意焚烧沧海大,若不是最后段念尘拼死守护,怕是陆之沧海就要被九幽金炎焚烧消亡了。而我呢,恰好只是在去接陶陶的路上不小心撞见李文轩,又不小心在六重海的荒地发现一抹无依无靠的金炎残火,顺手带了回来而已。”柳沂河如实说。
柳沂河脸不变,常年的风轻云淡好像早就让他对任何事都了无牵挂,亦是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
与此同时另一个念从他心底恐惧升起,若要收服九幽金炎为己所用,没有一定的境界修为本不到,不然结局只会适得其反,活生生被九幽金炎吞噬灭亡。
“不错,我让他替我找来不死果,从而使得我能中和祭坛的玄火,只要我能收服玄火之力,不让我的阴阳火和玄火产生排斥,那么我就一定可以破开封印!”烛龙一大气,怒喝不已。
柳沂河轻蔑一笑,满意的了,继而说“不仅可以破开我的玄火封印,说不定借此机会还有可能窥得大机缘,运气好还能登望远,更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