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故渊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将棉花云从鱼清潺手中接过,随即放在前仔细打量了一会,片刻,墨故渊脸认真且肃穆,“那日你在龙王蒌里幻化的七彩光幕可是你之前吞噬的虹兽灵力所来?”
“喂,可不是我不让你睡啊,先把话说清楚,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以后我该怎么和你爹妈交代呢?”鱼清潺提起棉花云,睛直勾勾的说。
后后约莫有半月时光,羽涅找不到我们断然也不会在此地久待,应该是想办法找到其它地方去了。”鱼清潺缓缓说。
鱼清潺一愣,很快想起自己袖里还藏着一位小祖宗,当即立挥袖抖了抖,见半天抖不个玩意来,于是便直接用另一手从袖里将棉花云给掏了来。
鱼清潺一怔,墨故渊同样脸一愣,继而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相视看来,若不是棉花云此刻提起,两人都差忘记了当初那段旖旎悱恻的时光。
墨故渊微微皱起眉,随即说“杏花村周边被四座大山环绕,村中人向来都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山的路除了翻越四座山外再无其它路径可言,这一次我们也是为了找到羽涅才原路返回,照此看来,羽涅他们应该是想办法去了别地了。”
棉花云有气无力的睁开睛,撇了一两人后,也懒得开理会。
棉花云若因为自己再次陷困境,那自己以后怎么拿它练手呢?
棉花云可以不予理会墨故渊,却唯独打心底害怕鱼清潺,说不清缘由,就连亲近喜也是她,不然也不会藏在她的袖间之。
“交代个屁啊,我连我爹妈都没见过你能找到呢?再说了,创造我的龙神大人早就不在人世了,你逗我玩呢?”棉花云哭丧着脸,极不愿透脸说。
鱼清潺哪能容得它在自己面前放肆,即便可能知它变成这样应该是和自己有关,毕竟这一次误灌可是差被斩龙剑给抹杀,幸好关键时刻棉花云及时伸援手。
“呦呦呦,瞧把你给委屈的,你放心,跟着我混难我还会亏待你不成?我就是问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的,可是因为龙王蒌里的缘故?”
“你......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要死了吧?”鱼清潺喃喃说。
鱼清潺一时琢磨不透它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看向墨故渊,中疑惑的神。
鱼清潺红着脸,在棉花云大惊失的呼,再一次被鱼清潺狠狠的在手,一脚踢向了远方。
墨故渊回“之前我已经探查过周边地界,也没有发现羽涅他们留的踪迹,想来应该是久寻我们不至去往了别地,至于该怎么找到他们我想你袖里的那家伙应该知。”
两人定睛一看,原本还是七彩斑斓的云彩此时变得一团灰黑,光彩亮丽的外表不复,竟是成了一朵阴云,看上去多了几分萎靡。
鱼清潺看着棉花云一副病丧姿态,加上气无奈,倒是又添了几分萌趣憨态。
棉花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继而整张脸缩云层之中,只留一句“大白天的,别打搅本尊休憩。”
墨故渊亦是没有绪,当初在杏花村的时候这团棉花云还生龙活虎的,要不是关键时候有它的帮助,自己两人说不定还被困在龙王蒌里来不得。
棉花云苦叹一声,无力了,“龙王蒌是一件上古神,也是家斩龙真君惠的随法宝,龙王蒌中包罗万象,自成天地,传说不论是活或者死,到了里面都会成为不朽的存在,而我们不得已遁其中,加上没有外人的解救,若不是我那些彩虹灵气超然外,怕是我们就要迷失在龙王蒌里的世界中了。”
墨故渊看着她大手大脚的姿态,心中不禁对这团棉花充满了同,好在对待的不是自己。
就在鱼清潺准备信誓旦旦向棉花云保证替它多找些大补的灵气时,后者悠哉悠哉说“本来也没啥事,就你俩隔着七彩云幕磨磨唧唧,脱个衣服都脱了老半天,跟谁愿意看似的,可是把我害惨了呀,半个时辰,哪有人像你们这么折磨人的,我家底都被掏空了。”
两人听闻,看来事的大概真和自己预料的相似,倒是有些难为它了。
等等!
听着墨故渊分析的是,鱼清潺转了转珠,问“那接来该去哪里找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