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独蛟走远了,才跟叶三奇说:“师父,你这也太……太得罪人了吧?”
这是叶三奇的格,也是他的缺。
叶三奇笑了笑:“有些人,你对他不客气,他在心里骂你娘;你对他客气,他还是在骂你娘。所以,客不客气,有区别么?”
独蛟中怒一闪,就换上了笑容:“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派人过来迎接叶先生。”
独蛟站起来喝了,转就往外走,我一直目送他了院门,才看见门两边又跟来四五个穿着黑短褂的人,独蛟显然是有备而来啊!
“知了!”我心里虽然害怕,可我总觉得叶三奇不至于把我扔不。
“你虽然是我徒弟,但是别什么事儿都学我。好的学,坏的得改。”
叶三奇笑了笑:“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今晚我们河上游见面。”
叶三奇丝毫没有去掩饰自己的不悦:“你说不清楚鳌鱼拍棺,对我徒弟的事倒是清楚得很嘛!”
叶三奇是个懒得去面功夫的人,他不喜的人,可以合作,但是绝不会跟对方一团和气的称兄弟。当然,他也不在乎对方会取消合作。
“的事儿,我说不太清楚,你去上边看看就知了。”
“我这人算是定型了,一病怎么都改不过来了。你不一样,你还小,别像我一样,养一病来。”
独蛟别有深意的看向我说:“叶先生,你这个徒弟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天生能镇邪,白鱼帮的人抓他,就是为了吓走那条金鳌鱼。”
独蛟嘿嘿一笑:“江湖上的买卖,不就是你吃我,我吃他吗?我跟白鱼帮都是吃里饭的人,他们动了那么多人,我哪能不跟着看看?”
我小声嘟囔着:“那我换条黄的?”
绝了湖里的源。”
这晌午天里,叶三奇不但没有留人吃饭的意思,就连杯送客茶都没给人倒。
叶三奇让我把炖好的骨端上来,吃饱喝足倒就睡,到了天-黑才醒过来。
叶三奇声音一顿:“你记住,当我的徒弟,第一条就得是胆大。”
叶三奇这是看不上独蛟。
叶三奇一巴掌拍在桌上:“好!我就喜你这样不要脸的徒弟,这回算是我捡着了。今晚,我要是顾不上你,你就自己跑,先把小命保住再说。知吗?”
独蛟看我的神里不怀好意,我上转看向了叶三奇。
“不过,你徒弟的事,我知的就这么多。”
“胆这个东西,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后练的。今晚,你可以,但是别吓了,到时候,我可没工夫救你。”
独蛟派来接我们的人早就到了,一直在院里等着,他们见叶三奇收拾利索走门来,才躬:“请奇爷,龙少爷上轿。”
我实在是看不去了,赶紧拿过茶杯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