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知上当之后,上回到了放风的院,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外面的狱卒全都死光了,包括监狱长也死了。”
“没想到,原本落在监狱院里的乌鸦,竟然一窝蜂的飞了监狱里。我和彪一看不好,就让手人挡着狱卒,我们两个一路追了来。”
“再说,那些乌鸦全都被钉在了树上,就算让我们跑,我们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试验能不能跑这监狱?”
“没过多久,我们就发现那株青铜古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吃掉我们当中一个人。”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对抗青铜古树。可是,我们无论想什么办法,都挡不住古树杀人,我们也只能跟它慢慢耗在这里,这一耗就是十多年呐!”
顾爷特意提醒:“大人,你仔细看那尸,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睁睁的看着乌鸦像是疯了一样往青铜树上撞,紧接着就被树枝穿透了挂在了树上。”
机关的节上,代替了机关原有的位置,变成类似于钥匙的存在。
我看清了尸首之后,又是倒了一凉气。那些尸脑袋后宽,前窄,嘴往外突,乍看上去就像是放大了的鸟。悬在空中的双脚,脚掌已经缩成了一团,反倒是脚趾延长了几寸,看上去就像是一双蜷缩的鸟爪。
“我们手的人说,那些狱卒本就不经打,挨了一拳两脚的就断了气。那些拿枪的狱卒连枪都不会开,就那么举着枪看着他们冲上去把自己砍死。”
“那时候,我明显觉心上像是被扎了什么东西,上的气血也像是在那瞬间损耗了小半。”
没过多久,我面前的墙便像是大门一样缓缓开启,我借着门里透来的火光看清了门中的景,不由得一阵目瞪呆。
“后来,我们之间的条件谈成了,以大院为界。院里面的事,我们全听监狱的,回了牢房,里面的事就由我们自己。我们保证不越狱,他们也不能断了我们的伙。以后有犯人来,任何好外面的人拿一半,我们就这样安顿了来。”
顾爷叹息了一声:“我们被关监狱的那一天,本来已经用暗号联络好了,准备看准时机一起越狱。”
“我和彪都是学过秘术的人,从乌鸦撞在树上那一刻起,我们就知,自己算是交代在这儿了。”
牢房的暗门里竟然立着一株数米矮的青铜树,数以百计的尖锐如剑的树枝上,不是挑着一只被穿透了的乌鸦,就是挂着一全发黑的尸。
我骇然看向顾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最后还是彪了主意,就当这些狱卒都是我们死的,占着监狱跟外面的人谈条件,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再说。”
“我当时被气得不行,这特么分明是个圈套。我们拿监狱又能怎么样?监狱外面还有人架着枪守着,我们就凭着抢来的这十几条枪能杀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