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百里信就把所有的装修工作都收尾了,包括主宅外墙和屋ding的特殊涂层,都刷了一遍。
夏初见给了他最后一笔尾款,再加一个一万北宸币的红包,把百里信gan动得不得了,当xia就表示,以后有事就说话,他一定最先为她工作。
夏初见就当交了一个朋友,把他们一家送走了。
这一天吃完晚饭,三鬃终于不用再躲着了,要趁着外面的月se明亮,chu去种地。
夏初见闲着也是闲着,对三鬃说:“三鬃,我跟你一起去,我还没种过地呢。”
三鬃笑dao:“少君大人不用种地,有三鬃就可以了!”
还自豪地拍拍xiong脯。
夏初见说:“我想看看三鬃是怎么种地的。”
五福也跟着说:“五福也想看!”
夏远方摸摸他胖胖的后脖颈:“五福,姑姑带你去洗澡,你今天已经跟四喜在树林里疯了一xia午了。”
五福缩了缩脖zi,yan巴巴看着夏初见。
夏初见笑着对他zuo鬼脸:“五福去洗澡,我就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
祝莺莺也想跟着chu去,但是陈婶叫住她,说:“夏研究员给你chu了几套卷zi,你正好去zuo题。”
祝莺莺的脸一xiazi耷拉xia来。
夏初见哈哈大笑:“莺莺你也有今天!”
只要不是她zuo卷zi,她就觉得神清气shuang。
夏远方嗔她一yan,说:“你也就能松快几天,到时候,那些卷zi还是一样要zuo的。”
夏初见摆摆手:“反正不是现在zuo就行!”
她跟着三鬃从大门里chu来,往三鬃种地的那个方向走去。
三鬃指着他们以前停飞行qi的地方,说:“三鬃开垦chu来的土地,都在那块地附近。那里的榕树太大了,榕树xia不好种庄稼,但是适合种一些特别喜huan阴凉的珍稀药草。”
夏初见跟三鬃绕过那棵大榕树,来到后面的开阔地带。
此时明月gao悬,月光明澈无俦,如同给这一片土地打上一片柔光。
举目望去,左面是一大片快要成熟的绿seshui稻,稻穗饱满莹run,沉甸甸地弯xia了腰。
绿se的稻穗ding尖有一丝丝胭脂se,像是mei人脸上的红唇。
三鬃看着这一片稻米,满足地说:“以前的澹台御田米,稻穗刚开始chou苞的时候,是浅粉se。等成熟之后,就会变成胭脂se,所以澹台御田米,又叫澹台胭脂米。”
“而三鬃种的当康祝余米,稻穗一开始chou苞,就是胭脂se。等成熟的时候,稻穗ding尖的胭脂红,就会变成金黄se,就可以收割了。”
夏初见说:“那可太好了,我最喜huan的颜se,就是金黄se!”
“少君大人喜huan金黄se啊?!”三鬃yan前一亮,“那可太巧了!”
夏初见笑着说:“当然,我最喜huan的shui果是黄金果。以后,可以再加上最喜huan的大米,是当康祝余米!”
她朝三鬃伸chu大拇指,又看着田地里的shui沟,问dao:“这shui是从那个小湖里引chu来的?”
三鬃diandiantou:“是呢,不过三鬃不敢引太多的shui,所以只种了一亩地的当康祝余米,但是产量大概有五千斤。木兰城只有六个月是适合种植大米的时间,我们可以种两季,可以收割一万斤当康祝余米。”
“我担心shui源不够,所以只种了这么dian量。”
夏初见啧了一声:“一年一亩地就能chu产一万斤当康祝余米,还不够吗?我们一共才几kou人啊,gen本吃不完!”
三鬃gao兴地挥了挥手,说:“少君大人说得对!再说三鬃正在尝试,用旱田种植当康祝余米,不知daokougan怎么样,还在育苗。”
夏初见拍拍三鬃的肩膀:“加油gan1!三鬃太厉害了!”
三鬃的小猪脸激动得似乎在发光。
他觉得gan1劲十足,扑通一声赤脚tiaojinshui田里,弯腰一株株查看那些稻穗的状况。
夏初见就在田垄上走着,陪着他一路前行。
三鬃的手指在那些稻穗上拂过,有一些肉yan看不见的光晕,从他手指里溢chu,穿过那些成长中的稻穗,在月光xia冉冉消散。
就在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往前走的时候,他们shen后那些本来还需要一两周才会完全成熟的稻穗ding端,就在月光xia,几乎以肉yan可见的速度,从胭脂红,变成了金黄se。
三鬃和夏初见此时丝毫不察。
两人查完这一垅shui稻,又折到另一垅稻田,掉tou往回走。
夏初见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种田,十分有兴趣地问东问西。
“三鬃,你是怎么种这些稻米的?”
说起种地,这可是三鬃的qiang项。
他立刻滔滔不绝起来。
“少君大人,这一亩稻米,是三鬃先在那边的飞行qi里,用澹台御田米育种,发chu小芽之后,再去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