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些冒险家会选择让家人把自己的尸烧掉后,把骨灰抛向大海。
她原本亮金的长发开始变得枯起来,风轻轻一,甚至能看到发丝随风飘落。
步履蹒跚的走在墓园的小路上,罗莎琳开玩笑般的回应。
想想杜林毒的威力......白洛并不觉得死时的鲁斯坦有多好看。
这是一块看起来就上了年份的石碑,碑上并没有和其他英雄那样大肆记载着墓主人的生平,只是简单的刻着鲁斯坦的名字,以及他的生卒年。
走到这里时,罗莎琳看起来已经很虚弱了。
没有人觉得那位大名鼎鼎的幼狼,会葬在这种地方。
不过白洛这“不经大脑”的话,确实让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了。
“如果你没有涉到我的任务的话,应该会的。”
罗莎琳当初的确是抱着把巴巴托斯引来的心思谋划着他的神之心,可惜这位神明大人自醒来之后,就被某个人再次制休眠了。
向往着冒险神的冒险家们,是不会拘泥于一片土地,更不会被困在一个小盒里的。
因为这个坟墓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就算有人过来扫墓,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之后,也只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
鲁斯坦是死于灾厄之中的,而被灾厄影响到的人有多凄惨,白洛可是见过的。
“不会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是以前的我,你敢这么说的话,我已经踹你了。”
扶着罗莎琳来到了最角落里的一块石碑前,白洛站定了。
柔和的灯光,围绕着墓园的铁制栏杆也显得不再那么冰冷,踏着由不规则石块砌成的小路,两个人了墓园之中。
“就是这里了。”
但白洛却并没有觉得沉重。
“抱歉,我的骑士,我来晚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罗莎琳着气,向边的白洛询问。
星辰大海才是他们的征途。
而这些选择就和蒙德自由的意志一样,有些天行空。
搀扶着罗莎琳,白洛轻声说。
绿茵茵的草坪上,矗立着许多各式各样的石碑。
它们有有矮、有新有旧,有的用很大篇幅的诗歌记载着逝者的生平,有的仅仅是留一个名字,以及一些字迹已经模糊的生卒年。
因为这个瘦小的躯,已经只剩了一个空壳。
曾想在这个提瓦特之上,罗莎琳现在这里时,被“掏心”的反而是她自己。
御舆千代多好一人妻,被灾厄霍霍之后,当初在秘境里差一把白洛给生吞活剥了。
和璃月人土为安的理念不一样,蒙德人除了这样葬在教堂后面之外,也会有别的选择。
直到离开蒙德,她都没能见到风神一面。
虽说当初白洛在秘境里遇到的鲁斯坦是一个帅小伙,但那时的他应该是还未被灾厄给影响到的他。
经过侧门之后,前方的空地就变得开始肃穆了起来。
“你说......他会不会嫌我老?”
她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白洛搀着她的胳膊之上。
其实当初博士能查到鲁斯坦在这里,就是依靠石碑上的生卒年。
说起蒙德的丧葬,那可和璃月的往生堂有着很大的区别。
这句话倒也不能说是在宽她。